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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诊结束后，周沁雪忙着种从城里带来的种子。她之前跟牧民说过，这些种子种出来的东西好吃还能治病，所以大家都很期待，纷纷过来帮忙翻土、浇水。
宝宝也特别兴奋，每天跟在周沁雪身后递种子、浇水。虽然经常帮倒忙，把自己弄湿，却乐此不疲。
席慕有空也会过来帮忙，他虽然不懂种地，却会帮着翻土，偶尔递杯热奶茶。两人在田间忙碌的样子，成了牧场里一道温馨的风景。
可过了好几天，周沁雪发现：她种的白菜种子一直没发芽，其他种子却都已发芽。
她蹲在田间，扒开泥土一看，里面的种子还是干的，根本没发芽。“怎么回事啊？这些种子都是我从城里拿的优良品种，怎么会不发芽？”
边上的牧民也凑过来：“沁雪姑娘，是不是城里的种子不适合在雪山种啊？你看咱们这儿的土豆种子，一埋进土里没几天就发芽了。”
“不是啊，我之前查过，白菜种子很耐寒，适合雪山种，怎么会不发芽呢！”周沁雪急得皱起眉头。
这时，卓雅之前留下的李婶阴阳怪气地说：“我看啊，就是城里的种子没咱们这儿的好！你们城里人总觉得城里的东西好，其实还不如我们牧场的土玩意儿管用！”
其他牧民听了也点头：“是啊，城里的种子真不行！”
周沁雪更急了，她拿的明明是最好的种子，却不知道怎么解释。
席慕刚好送午饭过来，看到周沁雪着急的样子，又听到牧民的议论，走过去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周沁雪指着地里的种子：“你看，这些白菜种子种了好几天，一直没发芽。李婶说城里的种子没本地的好，大伙都信她的话。”
席慕蹲下来，捏起一颗土里的种子，又捏了一颗没种的白菜种子，使劲闻了闻，皱起眉头：“这种子不对，好像是过期的。”
“过期的？”周沁雪惊讶地看着他，“不可能啊，我买的时候特意看了日期，在有效期内啊！”
席慕站起来：“你去把剩下的种子拿过来，我看看。”
周沁雪飞快跑回住处，把剩下的白菜种子拿来。席慕打开袋子，拿出几颗和其他种子对比：“你看，这些白菜种子颜色比其他种子深，还捏着脆，一捏就碎，这明显是过期的。”
周沁雪仔细一看，果然和席慕说的一样。她疑惑道：“我买的时候明明看过日期，怎么会变成过期的？难道拿错了？”
“不一定是拿错了，”席慕说，“也可能是有人换了你的种子，想害你。你想想，最近有没有人碰过这些种子？”
周沁雪想了想，突然想起前几天张哲来牧场了——张哲之前因为数据的事被开除，一直怀恨在心。前几天他说想来看看，周沁雪没多想就同意了，当时种子就放在院子里。
“是张哲吗？”周沁雪死死攥着种子袋，手背都发白了。
她怎么这么粗心？张哲被开除时恶狠狠地瞪着她，还撂下话“不会让你们好过”，难道那不是气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