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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传来陆一鸣的平稳的呼吸声，反而让苏蓉蓉有些不自在。
“狗东西，你睡了吗？”
“我在考虑一件事。”
“什么？”
“我听过一段子，和咱们现在的情况很像，女生设了一条‘三八线’，如果过线，那就是就是禽兽，一晚上风平浪静，结果你猜，女生第二天醒来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什么？”
苏蓉蓉明显被勾起了好奇心。
“女生第二天一起来，就骂这男的，禽兽不如。”
“狗东西。。。”
当陆一鸣还在纠结，到底是当禽兽，还是禽兽不如之时。
苏蓉蓉已经警惕地拉紧了被子。
耳边传来的声响，让陆一鸣一阵失笑。
“别紧张。”
“我没紧张。”
“你有。”
“我没有。”
“敢不敢坦然面对？”
“狗东西，我不傻。”
“好，你不傻，咱们聊聊其他的？”
“很晚了。”
“你难道不想问问我，为什么情愿放弃与微软的合作，也要找ASML吗?”
“你总有你的道理。”
的确，放弃微软，寻找与ASML的合作，看似舍近求远，但苏蓉蓉知道，陆一鸣不傻。
“因为我相信你的眼光。”
突如其来的回答，让苏蓉蓉有些动容。
“如果说，全世界谁能改变我的决定，恐怕只有你了。”
“你。。。”
“当然，这一次与外企的合作，是全新的平台。”
“你想告诉我，你一直还在坚守？”
“是。”
“可如果新的公司被华夏龙腾网络科技全权控股的话，等于是多了一家联合企业。”
“谈判的重点，是ASML无法获得控股权。”
“这恐怕很难。”
苏蓉蓉沉默了良久，按照现在的市场分析，ASML不可能轻易失去控股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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