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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来修真上界那些大能既然要扶持下面的人，想要到下界并非容易得事情，说不得也要付出让他们肉疼的代价。
楚灵溪好似不经意说道：“想来唐老你们也让那些修真上界的人付出了不少代价。”
唐老笑了下却没有回答楚灵溪的话。
楚灵溪也不在意，反正能得到答案最好，得不到也无所谓，枣子是酸是甜，打一杆子试试才知道：“后来就像是您说的，您受了伤、鬼族不会参与到这些事情之中。”
毕竟鬼族和妖族没有合作，而且从那盔甲鬼将的态度可以看出，盔甲鬼将会帮忙却不会为了一个妖族女子而损害自己族中的利益。
而且楚灵溪故意提到鬼族，也是想再确定一下鬼族和妖族之间的关系。
楚灵溪索性从系统空间之中取出了一朵蘑菇抱在怀里，下巴压在蘑菇的菌盖上。
果然唐老只是打量了蘑菇几眼，并没有觉得意外。
看来唐老已经看穿了所谓的小七就是楚灵溪，而之前在禁地的小七是楚灵溪元婴冒充的。
楚灵溪默默地提醒自己以后要更加注意，不能小瞧了修真界的这些生灵，只要有足够的实力是能看穿她的伪装，蘑菇小花不是万能的，或者说是自己的实力太弱，蘑菇小花的等级还不够高，这才会被看穿。
看来以后要多给蘑菇小花寻一些食物了，那么地下城的这些骨头对蘑菇小花有用吗？
楚灵溪默默地把这件事放在心里，决定晚些时候和蘑菇小花沟通一下：“可是母亲还是把我生了下来，想来以母亲的实力，哪怕是修真上界来人，也轻易奈何不了她，至于最后为什么会被带走……”
哪怕楚灵溪再三告诉自己，那是原身的母亲不是自己的，可在意识到一些事情后，依旧是心里疼得厉害。
小小的楚灵溪直视着唐老：“是不是想要把下界有意识有灵植的生灵带去修真上界，是需要对方自愿？天道哪怕容忍了那些人把一个修真界分成两部分，隐藏这个小世界无法再飞升的事情，却也做了限制？”
就像是来财提醒她的，小世界意识的最终目的是让小世界发展进化，对于修真上界大能类似圈养下界的事情，小世界意识并不会在意。
天道之下皆为蝼蚁，祂怎么会在意蝼蚁的死活？
可小世界意识会在意持续发展，祂不是在保护凡人和低阶修士，而是不想临泽而渔。
唐老看向楚灵溪的眼神都多了点同情：“对。”
楚灵溪缓缓吐出一口气，把怀里的蘑菇抱得更紧：“所以青藤先是挚友的身份护在我母亲身边，在母亲九死一生，几乎把所有本源之力都给我后，以我威胁母亲，让母亲‘自愿’去修真上界，成为一株明明开智却任人采摘的灵药，对吗？”
这对母女的待遇何其相似，又何其残忍。
唐老的声音低哑：“对。”
一向喜欢大呼小叫的来财第一次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楚灵溪问道：“为什么要留着母亲的神智？”
唐老沉默了许久，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楚灵溪真相。
楚灵溪直接问道：“会损害药性？”
唐老摇了摇头。
楚灵溪懂了，或者说没有人比楚灵溪更懂人性的恶：“那就是为了让母亲痛苦。”
唐老轻声说道：“处于痛苦的九叶回魂草，药效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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