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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老说道：“我确定过她的情况，应该不是。”
越璃闻言倒是没有再问，只是看着破碎镜中楚灵溪的异变：“她对自己够狠的。”
唐老却很欣赏，他的声音华丽而优雅，趁着那张苍老的脸越发的怪异：“不好吗？”
越璃没有回答，只是幸灾乐祸地说道：“看来坤夜对你不满了。”
唐老闻言说道：“你多注意点血屠尊，别让他坏事。”
越璃忽然哈哈大笑：“谁能想到血屠尊喜欢楚灵溪这类型的，或者说血屠尊就是个变态，喜欢能伤到自己不顺着自己的。”笑完以后，声音又变冷，“果然是男人的劣根性，总喜欢对自己不假辞色的。”
唐老若不是为了确定禁地和楚灵溪的情况，根本不愿意留在这里：“血池不开启第二次，等到楚灵溪解开禁地三分之二封印后，直接献祭。”
越璃不喜欢计划被改变，正要说话，一直沉默着没有开口的女人轻声说道：“好。”
听到女人的声音，越璃果断同意。
唐老直接问道：“墨璃，外界的情况怎么样？”
墨璃手指动了下，破碎的镜子被分成了两部分，略大的一直在监控着禁地的情况，略小一些的正是古战场之外的画面。
唐老皱眉，不满地说道：“来的人比想象中少。”
墨璃没有说话，又动了动手指，略小一些的镜中画面不断转动。
唐老继续问道：“布置的几处阵法，可有人察觉？”
墨璃轻声说道：“我藏在镜片中的空间，他们发现不了。”
唐老看见了墨璃指间的裂纹，沉默了下问道：“还能撑多久？”
越璃一听恼怒地看向了唐老，正要开口，却被墨璃按住了手。
墨璃的声音很是空灵，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总要等到越璃长大的。”
越璃被安抚住了。
墨璃掐了个法诀，略小的镜子变回了碎片的模样，最大的不过巴掌大，最小的只有孩童的小拇指甲盖大小，那些碎片随着墨璃的法诀运转。
越璃忽然看向唐老问道：“你说楚灵溪知道我们真正的计划吗？”
唐老觉闻言反问道：“知道或者不知道有什么区别吗？”
越璃很讨厌唐老，反驳道：“当然有。”
说完以后越璃也反应过来，楚灵溪知道或者不知道，他们都不可能改变计划的，因为从最开始所谓的古战场、灵虚城都是假的。
他们花费了这么多时间和功夫才布置好的一切，只能成功不能失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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