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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又怎么敢肯定，你所处的真实世界，不是一个更大的幻界呢？”
声音很邪魅，回荡在江寒的耳边。
江寒一下子愣住了。
这句话，直击内心灵魂。
等他回味过来的时候，已经重回了枯寂的天渊。
“真……假……”
江寒猛然睁开眸子，他看着自己的双手，目中茫然。
何谓真，何谓假？
他回到了天渊，回到了大焱王朝边界。
但是！
要怎么辨别这个世界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缚龙手！”
江寒想到了在所谓无量界中完善的缚龙手。
不知道在那个假的世界中，完善提升的功法，能否带回现实。
当即，他便施展了起来。
“轰隆隆！”
缚龙手迎风暴涨，手掌日月星辰，宇宙鸿荒，比之前多裹挟着一种大势。
有点不存于此界的霸道。
“这！”
江寒内心咯噔一声。
缚龙手是真的？那无量界……也是真的？
他有点不敢相信。
这就和一个种子般，在他内心埋下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过去了很久，江寒才平息掉内心复杂的思绪。
他再度看着眼前尘土破败的泥路
让他意外的是，泥路之中蕴含着淡淡的星空之力。
难道……真的发动了莫名的传送，把他传送到无量界？
还是说，这泥土之中的星空之力，来自于很多年前，只不过一直不曾消散？
“咦？”
突然，江寒眼前一眯，在尽头的位置，竟有一方灰色的祭坛。
和之前他在天渊见到的五色祭坛，十分类似。
但只是灰色，和天渊石壁几乎一个颜色。
再加上这里光线昏暗，要不是他眼神非常尖锐，恐怕会直接忽略。
“有动静？”
江寒当即一个黄金大戟甩过去，准备把方圆十几丈的空间封印下来。
“砰！”
黄金光芒激荡，尘土飞扬，岩石炸开。
灰色祭坛完全显露出来了。
在其下面，竟然藏着一头玄龟，微微仰着头，鼻息之中冲出乳白色的光芒，非常奇异。
似察觉到了江寒，只见玄龟往下一俯，破开土层，竟然驮着灰色祭坛，一下子消失不见了。
“想逃？”
江寒指臂一动，黄金大戟大放光芒，击碎土层。
然后他身子一闪，运转修为，把灵力萦绕在身上，形成高速旋转的保护罩，跟着潜入大地。
江寒一路破开熔浆层，不断追踪。
他施展丹骨，大地深处生长出巨大的藤蔓，缠向灰色祭坛。
然而玄龟鼻息一喷，把藤蔓全部破碎。
不过，这也让玄龟的速度慢上了一点。
江寒得以看到了一些细节。
灰色祭坛上，赫然放置着一颗漆黑的石头，可怕的星辰虚影笼罩在上面。
那是什么东西？
星核吗？
江寒不得而知，但他不是傻子，知道那东西不简单。
一定要得到，肯定是大造化。
接连追踪了好几天，江寒最终还是跟丢了。
这让他郁闷得吐血！
那玄龟一潜，遁迹于大地，真的很难追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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