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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那位天才女子脸色煞白，如遭雷击。
她腾腾地退了两步，难以置信地看着牛通。
“你竟然补全了五品符篆！”
在她最自信的领域，却输给了牛通。
这对她的自信与骄傲，几乎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
文罗长老，以及两位文家管事，也是惊叹不已。
“我们文家举办了数百届青年符师赛，从最开始的三年一届，到后来改成一年一届。”
“其中不乏惊艳的天才，有的人后来达到七品制符师、八品制符师。”
“甚至诞生过一位符圣！”
“可这么多天才，包括那位符圣在内，都不曾在青年符师赛中补全过五品符篆！”
文罗长老目光停留在牛通身上，言语中充满了感叹与唏嘘。
“别说青年制符师们，就是那些早已达到八品制符师境界的老前辈们，能在规定时间内补全五品符篆的，恐怕也少之又少。”
“哪怕称你为历史第一天才制符师，也不算过分。”
旁边一位文家管事也是感叹不已。
牛通所表现出来的符道天赋。
简直颠覆了人们的认知。
听得众人的夸赞，牛通脸上却瞧不见丝毫的得意。
“历史第一天才制符师？”
“我还差得远呢！”
牛通苦笑着摇头。
能当上第二，他就满足了。
因为他很清楚，真正的历史第一天才制符师，另有其人。
并且，这个人就在这一座广场之中！
跟那人所取得的成就比起来，他就像一个蹒跚学步的婴儿。
众人还以为牛通是在谦虚，一时间对牛通的观感更好了！
牛通见众人误会了自己的意思。
想要解释，可又不敢随意泄露苏默的身份。
只能无奈地苦笑。
许久。
文罗长老平复了情绪，继续宣布牛通的成绩。
“五品雷法符篆！”
“十一条纹路优等，十二条纹路中等，二十三条纹路劣等。”
五品符篆的纹路，比四品符篆又增加了不少。
能补全就不错了，更别说补上这么多优等纹路。
一时间，场外的掌声与欢呼，更加热烈了。
那位天才女子则是满面复杂之色。
她败了，却也败得心服口服。
与此同时。
苏默看着文罗长老即将检测自己绘制的符篆。
那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无奈。
“嗯？”
广场前方，文罗长老忽然发出一道惊疑的声音。
他眼睛瞪得像铜铃似的，仿佛见鬼一般。
整个人犹如石化一般，一动不动。
众人都被文罗长老的诡异反应搞得一愣。
“怎么了，三长老？”
两位文家管事也是疑惑地看着文罗长老。
之前检测牛通的符篆时，也没见文罗长老反应这么夸张。
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们俩，快过来看下。”
文罗长老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对两位管事招了招手。
两人对视一眼，随即朝着文罗长老这边凑了过来。
当他们的目光落在那张符篆上的时候。
“什么！”
“这，这……”
“不可能！一定是我们看错了！”
两人的反应与刚才的文罗长老如出一辙。
甚至更加夸张！
他们的惊呼声，都变得有些尖锐失真。
五品符篆，勉强还在他们可以接受的范围。
可这七品符篆是什么鬼？
他们看着那精美绝伦的符篆，眼神呆滞，脑袋发懵。
与此同时。
场外观众听到两位管事的失声惊呼，然后看着他们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众人面面相觑。
“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不是在检测符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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