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月与宅中谋:将军夫人她不好惹

第70章 雨没下,可地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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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手腕剧震,刀落尘埃。

火折熄灭。

黑暗中,一队玄甲亲卫无声合围。

为首的男子身披残风血铠,眉骨染沙,目光如铁。

程临序站在湿土边缘,俯视那名颤抖的刺客,冷冷开口:“把他绑在这里。”

亲卫应声而上,将人犯双手反剪,按跪在刚刚渗出水分的泥地上。

“让他尝尝……”程临序缓缓摘下臂甲,声音低沉如地底奔雷,“这‘天罚’的滋味。”

夜风割面,城西枯井旁的荒草伏地如跪。

程临序站在湿土边缘,玄甲未卸,血锈斑驳。

他目光落在那被反剪双臂、按跪于泥地的人犯身上——此人衣着寻常,却腕口粗粝,掌心结茧,是常年握刀控马的痕迹,绝非百姓。

更诡异的是,他袖中滑出的油布浸透火油,早已层层缠绕井沿,只待一点火星,便能引燃枯井深处埋藏的硫磺粉,制造“妖术反噬”的假象。

可现在,火折熄了,刀落了,人也被死死压在刚渗出水分的地上。

亲卫头目低声禀报:“将军,他靴底有灰痕,与北城三口枯井周边残留的香粉质地一致,应是来灭迹的。”

程临序冷笑一声,抬脚踩上那人后颈,力道沉稳如山崩不动:“你说,是谁告诉你,这井里出了‘邪水’?”

人犯咬牙不语。

但四周悄然聚拢的百姓已开始骚动。

有人颤声指着井壁:“你看!还在冒水!一滴……又一滴……”

另一人扑通跪下,额头触地:“天可怜见!公主还没求到雨,地自己先活了!这是昭宁长公主救苍生于旱魃啊!”

话音未落,又有人大喊:“东巷老槐根下也潮了!我亲眼看见青苔都返绿了!”

人群沸腾起来。

原本因祈雨失败而滋生的怨气,在这一刻竟尽数化作敬畏与狂热。

他们不知道那些深埋地下的树脂泥如何锁住夜露,也不懂韩九娘洒下的识心灰为何能在月下泛蓝光——他们只知道,七口枯井同日生润,无风自潮,连墙角蛛网都挂起晶莹露珠,像是大地在无声哭泣,又像天地为之一震。

这不是神迹,胜似神迹。

程临序仰头望天,星河如练,无云无雨。

他喃喃一句:“她要的从来不是天降甘霖……而是让地自己开口说话。”

翌日清晨,承天门缓缓开启。

谢梦菜立于新栽的槐树之下,枝叶尚短,却已有朝霞穿隙而过。

她手中捧着一抔湿润的黑土,指尖轻捻,泥土不散,含水而不泥泞。

身后,沈知白展开黄绸诏书,声音清朗如钟鸣:

“奉昭宁长公主令:废工部独掌水利之权,设‘民议渠社’,每乡推举三老,共议开渠、分水、修堰之事。凡欺压乡里、私截水源者,流徙千里,永不叙用。”

诏书未毕,一阵风忽起,卷着湿尘扑向龙纹旗角,沙沙作响,仿佛天地也在应和。

太极殿内,崔元柏倚窗而立,望着屋檐滴水成串,砸在石阶上溅起细小水花。

他脸色惨白,喃喃道:“我们焚香祷告,她却让地自己开口……我们求天罚她,她反借‘天意’夺权。”

而在宫城之外,孙景行府邸深处,烛火摇曳。

书房门紧闭,心腹家奴捧着一只乌木匣子退出。

孙景行独自坐在案前,手抖得几乎握不住笔。

窗外,传来孩童嬉笑:“爹爹快看!墙根砖缝都在冒汗哩!”

他猛地抬头,眼中惊惧如鬼火。

片刻后,他咬牙低喝:“去密窖……把东西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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