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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般帮我，为什么？”
沈时序并没有立马开口回答她。
风卷起尘土刮过，叫秦意浓都迷了眼。
日光昏黄，晚霞铺满整个天空，俨然一副美景。
“到时，自有你的用处。有时你真该学学你妹妹。”
提及秦云素，秦意浓面色扭曲了一瞬，声音里都带了略微的不满。
“学她？学她什么？”
“不多言。”
秦意浓哑然，可沈时序却没再给她过多的机会了，轮椅发出嘎吱响声，他的背影逐渐步入阴影里，直到消失不见。
——。
屋外细雨绵绵，秦云素思索了片刻，做主将冰鉴中的冰撤走大半。
方摇晃着扇子闭眼休憩，便听见外边传来声响。
沈时璋站在廊庑下，将油纸伞递给身边人，伸手掸走身上水珠。
等他一系列动作做完后，抬眸时候，恰好与秦云素的视线对上。
秦云素手指僵硬了一瞬，见他要进来，团扇一遮，直接盖在脸上。
眼前雾蒙蒙的，嗅着团扇之上的清香，隐约，秦云素听见了男人发自喉咙口的浅笑声。
这笑声不大，可落入秦云素的耳里却尤其的刺耳。
“啪嗒——”
她一下将团扇扯下，放在一旁，圆眼中带了几分愠怒。
可沈时璋仿若未觉，他兀自端起茶盏，而后问道沈遇安的状况。
秦意浓与沈亦舒刚走，今日秦云素未曾去看她，只不过听着春朝方才的话，秦云素微微颔首。
“比前几日面色红润得多，太医叮嘱过叫他多多下床走动，偏生得一把懒骨头，除去净手...便窝在他那床上。”
秦云素扫过一眼沈时璋。
当初这一胎还没诊脉出来时候，沈时璋是从蜀地办事回来的，许是饿着了，连续几日都宿在后院中，叫她都有些受不住。
可秦云素还记得那接连叫了五次水的那夜...
紧实的肌肉、晒过头的古铜色肌肤，汗从脖颈滴落一路向下...
秦云素眼眸慌乱了一瞬，只轻轻咳嗽一声。
倒也没见得他这个父亲带着沈遇安练练身子骨。
不知晓夫人为何忽然躲避开视线，可看着她那两腮酡红似扑了层胭脂，剪水瞳婉转。
沈时璋喉结动了动，手指搭在腰封上。
“到时我多练练他。”
秦云素没有吭声，屋内莫名弥散着莫名的气息。
秦云素面色稍稍正了正，而后刚要开口说些什么。
忽然，烛青敲了敲窗，走了进来，他面色带了些许的凝重。
“大人，陛下请您进宫一趟。”
沈时璋眉心拧紧，烛青转身，望向秦云素。
“以及...夫人需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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