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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许，他们说的并不是同一个人。
谁知道呢。
……
回忆一闪而过，此刻坐在云雀大宅走廊的榻榻米上，正和云雀恭弥商量和巴利安联盟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不爱在做正事时走神的山本武，莫名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只是一句话。
多年前，他们同意成为彭格列的守护者，‘泽田纲吉’对此淡然接受，可是身为彭格列十代目的老师，里包恩却一眼看穿了许多东西。
比如。
‘彭格列的守护者是他们君王坚实的后盾，可是山本武，你们有这样坚定支持的信念吗。’
也许，是有的，只是人不对。
微风吹过的庭院里，不知什么时候沉寂了下来。
默默无语，山本武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庭院里的树木，再深一些的地方，有一颗缀满果实的苹果树。
许多年前，少年的他与云雀恭弥结识，忽而有一次云雀恭弥指着这棵树问了句。
‘这棵树是哪来的？’
云雀大宅里的树木是怎么来的，少年的山本武怎么知道呢。
说不定是管家爷爷种的，小鸟飞来落下的，山本武还想开玩笑说也许是神的恩赐，虽然云雀恭弥这样的人根本不信神明。
可是真的看到这棵树时，无数事不关己的话语在嘴边绕了一圈，最后山本武却鬼使神差的回答。
‘我不记得了。’
那些本应该繁复的岁月，一片空白。
原来遗忘，才是最难忘的遗憾。
*
几天后，巴利安城堡的花园里。
‘啊呜’一声咬下最大一口的苹果，在病房里喝了几天粥的吉尔此时感动的泪流满面。
“终于能吃正常的食物了！”
“只能吃些清淡的蔬菜和水果，辛辣刺激还有油腻的食物现在别想。”坐在旁边特殊的婴儿高椅上，喝着下午茶的玛蒙语气冷酷。
“所以把你藏起来的草莓蛋糕都交出来，这些油腻的东西不能吃。”
“……我哪里还有草莓蛋糕。”
今天早上悄悄藏起来的最后一份蛋糕都被玛蒙抢走了，吉尔想想都想哭——为了避开斯库瓦罗的监控偷偷吃蛋糕他可是特别辛苦的计划过了，结果最后蛋糕还是没了。
会幻术了不起呀，哼，他迟早有一天会找到克制幻术的方法的！
草莓蛋糕QAQ。
“过几天巴利安有大动作，你消停会儿吧。”玛蒙‘哼哼’一声，“明天贝尔会从学校回来。”
虽然彭格列学校非必要不能请假，贝尔菲戈尔这个留级生尤其受到关照。
不过谁让现在情况特殊呢，而且彭格列学校也不是个寻常的学校，xanxus这位校董用些特权无人能阻止。
特别是，在如今彭格列九代目失联的情况下，作为九代目的赠礼，彭格列学校现在可真是巴利安的一言堂了。
“真的就这样进攻彭格列城堡呀？”啃了一口苹果，吉尔想了想，“直接瞄准彭格列的大本营，这个计划还真大胆。”
“这有什么，又不是没做过。”玛蒙不意为然。
他们巴利安这些年为什么一直被彭格列忌惮？
还就不是因为多年前他们进攻过彭格列大本营，并且还成功了。
虽然最后他们boss作为罪魁祸首被彭格列关押了许多年，可是做过的事情就是做过了，成功的事实也不能磨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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