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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没有逼他，他心里清楚。”
何雨柱站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瓷杯，里面装着半杯黄褐色的茶水。
“老李，这是我用解暑草药泡的茶，你喝一口定定神。有话就说，有冤就诉，没人能伤害你。”
他把茶杯递到老李面前，眼神里满是鼓励。
其实这茶，正是用诚实豆角泡的，只要喝下去，说谎就会喉咙发紧，说真话才能舒坦。
老李看着茶杯，又看了看何雨柱坚定的眼神，再想到刘建国和许大茂的威胁，心里天人交战。
他颤抖着伸出手，接过茶杯，犹豫了片刻，仰头一饮而尽。
茶水入口微苦，带着一丝辛辣，顺着喉咙滑下去。
没过多久，老李就感觉喉咙一阵发紧，想说“不知道”，却怎么也开口不了，脸瞬间涨得通红。
“你怎么了？”
调查组长问道。
老李捂着喉咙，使劲咳嗽了几声，突然像是下定了决心，抬起头，眼神变得坚定：“我说！我什么都说！”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洪亮地说：“那些劣质零件，是刘建国和许大茂从外面弄来的！那天晚上我起夜，亲眼看到他们带着几个人，偷偷潜入仓库，把劣质零件掺进了获奖产品的包装箱里！”
刘建国和许大茂脸色瞬间大变，猛地站起身：“你胡说！你血口喷人！”
“我没有胡说！”
老李的喉咙不再发紧，说话也顺畅了。
“他们还塞给我二十块钱，威胁我说要是敢说出去，就把我儿子从车间调到后勤，还会让我失业！”
他从口袋里掏出那二十块钱，拍在桌上：“这就是他们给我的钱，我一直没花，就是想留着当证据！”
全场一片哗然，评委组的人脸色凝重，杨厂长放下茶杯，眼神里闪过一丝赞许。
“你这个老东西，竟然敢背叛我们！”
许大茂气得冲上去就要打老李，被调查小组的人拦住了。
“许大茂，你想干什么？”
调查组长怒声道。
刘建国还想狡辩：“评委组长，调查组长，你们别信他的话！他肯定是被何雨柱收买了，故意诬陷我们！”
“我没有诬陷你们！”
老李激动地说：“车间里还有人看到你们偷偷摸摸地往仓库运东西，只是他们被你们威胁，不敢站出来！”
何雨柱适时开口：“刘建国，许大茂，事到如今，你们还想狡辩？老李的证词，还有这二十块钱的证据，已经足够证明你们的罪行。而且，我已经让马华去周边的废品站调查过了，有老板认出了许大茂，就是他买了一批劣质零件！”
马华立刻站出来：“没错！废品站的老板说了，前几天许大茂去买过和厂里型号相似的劣质零件，还特意让老板不要声张！”
证据确凿，刘建国和许大茂脸色惨白，再也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
他们没想到，何雨柱竟然留了这么多后手，更没想到老李会突然反水。
评委组的人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愤怒。
评委组长站起身，语气严厉地说：“刘建国，许大茂，你们的行为太卑劣了！为了个人利益，竟然栽赃陷害同事，欺骗评委，损害工厂声誉，简直罪无可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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