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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不知道的是,娄晓娥也听说了许大茂和刘建国回厂里工作的消息。
她心里隐隐有些担心,怕许大茂会在厂里找何雨柱的麻烦。
她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以后多留意许大茂的动向,如果他敢对何雨柱不利,她就想办法阻止他。
夜色渐深,西直门大街上的灯光渐渐亮起,“雨柱家常菜馆”的灯光依旧明亮。
……
连续半个月连轴转,何雨柱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散架了。
每天天不亮就得起床,先去东风农场接新鲜食材,送到饭馆后匆匆交代几句,就得骑着自行车往红星轧钢厂赶,生怕耽误了食堂的早饭筹备。
中午食堂的工作刚收尾,扒两口饭就得往饭馆跑。
饭点正是饭馆最忙的时候,顾客排着队等位,没他盯着,配菜、火候都怕出纰漏。
晚上饭馆打烊后,还得收拾后厨、盘点食材,等回到四合院,往往已是深夜,倒头就睡,连洗漱的力气都快没了。
这天晚上,何雨柱送走最后一批顾客,靠在门框上,揉着发酸的腰,长长叹了口气。
马华正在收拾桌子,看到他疲惫的样子,连忙递过来一杯温水:“师傅,您歇会儿吧,剩下的活我来干就行。”
何雨柱接过水杯,喝了一大口,暖意顺着喉咙滑下去,却缓解不了浑身的乏累。
他看着马华忙碌的身影,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让马华来饭馆全职打理。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像生了根一样,再也压不下去。
马华跟着他学厨快两年了,手脚麻利,心思细腻,不仅把他的家常菜手艺学了七八分,就连秘制卤味的配方和火候,他也私下教过不少。
最重要的是,马华为人踏实忠厚,对他忠心耿耿,把饭馆交给他,他放心。
而且,马华现在在厂里还是临时工,工资不高,转正的名额更是遥遥无期。
要是让他来饭馆全职,自己给他开比厂里高的工资,既能解决他的生计问题,也能让自己从两头奔波的困境中解脱出来。
以后他只需要负责把控菜品味道、联系食材供应,平时在厂里盯着食堂的工作,空闲时再来饭馆看看,两边都不耽误。
“马华,你过来一下。”
何雨柱招呼道。
马华放下手里的抹布,快步走过来:“师傅,您有啥吩咐?”
何雨柱拉着他在桌边坐下,斟酌着开口:“马华,跟师傅说实话,你在厂里当临时工,心里踏实吗?”
马华愣了一下,挠了挠头,憨厚地笑了笑:“师傅,说实话,不太踏实。每月工资就那么点,养活自己还行,以后想成家立业,根本不够。而且临时工转正太难了,厂里每年就那么几个名额,轮也轮不到我。”
他说的是心里话。
跟着何雨柱学厨,他心里是感激的,也想在厂里好好干,争取转正,可现实摆在眼前,临时工就像无根的草,什么时候被裁掉都不知道,心里始终悬着一块石头。
何雨柱点点头,心里有了底,接着说:“我知道你的难处。这段时间你也看到了,饭馆生意越来越红火,我一个人两头跑,实在忙不过来,经常顾此失彼。我想跟你商量个事——你能不能辞掉厂里的临时工,来饭馆全职帮我打理?”
“啥?”
马华瞪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师傅,您说让我来饭馆全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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