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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在做恶梦时说出来的话，只能是母语。
何况女患者在做恶梦时喊出来的话里，明确说明了她的大名和乳名呢？
“向东，你怎么了？”
耳边忽然传来小粟姐，很是些担心的声音。
原来。
崔向东死死盯着报告的样子，被刚要吃饭的粟颜看到后，有些怕，连忙问他怎么了。
连问了几声，深陷在狂喜中的崔向东，都没有听到。
她这才走了过来。
崔向东清醒。
他抬起头时，顺手就把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就穿着一件白大褂的小粟科长，给拥在了怀里。
紧接着，一只鬼爪子就开始了熟练作业。
小粟科长脸很红。
却很幸福。
“小粟。”
崔向东空闲的那只手，拿起了那份患者报：“快点告诉我，这个报告是怎么回事？”
“什么报告啊？”
小粟科长用力咬了下唇儿，迫使自己从无力的爱河中爬上岸，接过了报告。
崔向东一愣：“怎么，你不知道这份报告？那它怎么会出现在你的办公桌上？”
“我这段时间，一直没上班。今天倒是上班了，可哪儿有时间去考虑别的？”
小粟科长弱弱的解释了句，强忍着鬼爪子带来的各种不适，开始看报告。
看到报告的日期，和递交报告的人签名是助理小董后，她才恍然大悟。
开始给崔向东讲述——
一周多之前，粟颜再次无意中遇到某个女患者后，觉得很是不对劲，就吩咐小董暗中去调查她的事。
小董的办事能力，还是很不错的。
接到命令的第二天下午，她就在暗中把女患者在天东医院的情况，基本全都搞清楚了，然后写了这份调查报告，放在了粟颜的案头上。
崔向东听完后，捧起小粟科长的脸，就狠狠的亲了上去。
小粟科长有些慌。
不是那会儿刚给他减压一次么，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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