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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接下来天阳子又笑道：“却也不是。”
方辰一怔，怒视对方：“你是在耍我不成！真以为我不敢杀你不成？”
天阳子耸肩道：“没骗你呀，这就是实话。是，也不是。”
他背负双手，长叹道：“我确实就是天阳子，也确实是他的第二魂魄。但所谓的重生轮回并不是真的，所谓的第二魂魄，是他造出真正的自己。
只是第二灵魂可不是这般容易炼制，哪怕是炼制成功，也有被反噬的可能。
而我，正是在他重伤之后，形成自我的天阳子。但他却称我为，恶。”
恶？
“我诞生自我意识之后，恶念成为了我的主导。在他重伤之时，我让他将你夺舍，如此可以继续存活，还能够继承小塔，重修神魔剑道！
然而，他不仅没答应，甚至大怒之下将我封印在这七连水晶殿中！”
他望着方辰，说道：“那时的他对我说，我宁愿死，魂飞魄散，也要让你活着。”
方辰沉默无言，只是眼眶微微泛红。
但这种情绪很快就消失不见，依旧冷冷盯着天阳子。
恶天阳子并不在意，而是好奇的问道：“我很好奇，如果我真是天阳子，你真的会杀我吗？”
“不会。”
方辰冷冷说道：“不过我会让你继续在这里呆着，等到我的实力足够后就将你带到师娘面前。我相信，师娘不会放过你的。”
对于师尊，他下不了杀手，也做不到。
师尊对他而言乃是再造之恩，哪怕他真要夺舍自己也下不去手。
之前的表现，也不过是让对方讲实话所表露出的决心罢了。
恶天阳子也是察觉到这一点，不由得苦笑摇头：“终究是长大了呀，连师尊都被你骗了。”
方辰没理会他的感慨，继续说道：“所以，是要我亲自动手，还是你自行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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