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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片刻之后，林航继续说道：“你们是在哪做的手术？”
这次王樊并没有犹豫，立马回答道：“在州里的第一医院，主刀医生是杨舜。”
白理市只是一个县级市，自然不可能完成心脏移植这样的大手术。
“张涛的头，是你们割下来的吗？”林航继续追问道。
而王樊听到这个问题，立马就变得有些惊慌，或许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画面。
他居然开始干呕了起来，只是想一想就干呕，可想而知他的承受能力有多弱。
虽然他也是医生，但是这辈子也是第一次见把头割下来的画面。
王樊简单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这才开口说道：
“张涛的头是张总亲自割下来的，用的是我们的手术刀，头被丢到了距离水库两三公里的一个鱼塘里。”
林航闻言松了一口气，只要王樊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个案子就算是结束了。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张涛的头，还有抓捕给杜立安做心脏移植手术的医生，杨舜。
至于杜立安，他们目前还没有任何权利直接对他实施抓捕。
而且究竟是真是假，还得验证一下王樊说的情况是否真实。
尽管从直觉上来看，林航他们相信王樊说的是真的，但是证据并不齐全。
只有找到张涛的头，才能验证他说的是否属实。
从审讯室出来之后，赵明华亲自带人前往王樊所说的鱼塘打捞张涛的头颅。
只是过了这么久，恐怕已经完全腐烂了，更何况鱼塘中还有鱼。
刑侦大队的副大队长，郭星则是带人前往了州里的第一医院，将杨舜带回来问话。
林航来到一旁的观察室内，此时马成刚和叶瑶也在里面。
他看了一眼叶瑶，随后转头对着马成刚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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