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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魏明澄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在她的记忆力，魏明澄一直是强者，阳光，保护弱小，从不示弱，照顾他人，而那时候的他是那样脆弱。
经久不散的松香，青草的味道，泥土的芬芳，好像回到了那一天的记忆。
那时候的他离她那么近。
曾经那么渴望接近他，那么渴望和他长相厮守，永不分离，只是最终他还是离开了，最终他们还是没有在一起。
是不是最初的恋爱终会以狼狈收场？
如果当初不那么倔强，现在是不是不那么遗憾？
慢慢地蹲了下去，赖观夏双手环抱住自己，好像浑身的力量都已经支撑不住自己站起来的勇气。
忽然，肩膀上多了一个力道。
赖观夏心下一惊，张开了眼睛。
看到眼前的人，赖观夏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眼睛眨也不眨，好像只要一呼吸，眼前的人就会成为幻觉消失。
轻轻地抚上赖观夏脸庞，魏明澄叹气，声音却是有些咬牙切齿：“赖观夏，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赖观夏有些恍惚，睁开眼睛却看见一双近在咫尺的眼睛，那双眼睛和严洛明不同，不是那沉得看不分明的黑，而是一种暧昧的带着阳光的感觉的咖啡色眼睛，她曾经无比迷恋的眼睛。
是了，是这双眼睛。
似乎是累极一般，魏明澄挫败地将头压进赖观夏瘦小的肩膀，“赖观夏，告诉我，为什么还要来到这里？为什么要拿着我送给你的东西？为什么要哭？告诉我，观夏，告诉我！”
她怎么又哭了？
心下一慌，赖观夏连忙推开了魏明澄，双手不住地抚上脸颊，却只有一片清爽，哪里有什么眼泪的痕迹？
“你胡说什么，我哪里哭了！”
不知怎么的，赖观夏有些恼羞成怒。
“有。”魏明澄漂亮的眼睛沉沉地看着她，“我看见你的眼睛在哭。”
感情这种东西果然是没有办法去衡量，去论几斤几两，他明明已经想好了，绝对不要再轻易靠近她了，可是，这是看见她眼神中的彷徨和落魄，他就忍不住伸出手。
曾经觉得她是那么傻，无论他怎么沉默，她都不管不顾地粘上来，如今他才明白，也许这样的傻才是真正的聪明。
不知不觉就渗透进对方的生活中，从此以后，就像毒药一样，再也戒不掉了。
“我没有！”
赖观夏转过身，想走，却被魏明澄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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