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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眼神，让谢建华觉得，此刻自己站在这里，格外多余。
“就跟谁不知道工农兵大学是靠单位推荐似的。”王翠芬阴阳怪气。
谢建华深吸一口气，解释道：“我的意思是。看书学习什么的，没有必要。还不如让苏晴在单位好好工作，争取推荐名额。”
“你小子没见识得很。现在工农兵大学，才招生几年？以前上大学都是用考的，以后肯定也得考！不信你就看着吧。”王翠芬轻哼一声，骄傲的说道：“你妈我不读书，也比你聪明。你小子跟我比，还嫩了点。”
苏晴认同的点头，“就是就是。”
明明在自己家里，谢建华还活出了一种势单力薄，孤立无援的感觉。
他轻轻抿住嘴唇，暗暗后悔，好心提醒还招人嫌弃。王翠芬吩咐什么，他照办不就完了嘛。
看王翠芬吹嘘往昔，苏晴还搁那儿做捧哏，谢建华也不多嘴了，直接拎来两个凳子，打断道：“苏晴，你想从几年级的课本开始学。”
王翠芬说道：“小学一年级呗，咱慢慢来嘛。”
说完，王翠芬还宠溺的看苏晴一眼，非常包容。
苏晴的笑容僵硬了两秒。倒也不至于退化成这样，她这么大个人了，小学一年级的档次，还是有点太低了。
她看了一眼自觉担任老师角色的谢建华，好奇的问道：“你什么学历？”
两人都结婚了，还对彼此一问三不知。
谢建华淡定的朝苏晴一笑，“高中。”
“你居然读高中了？”苏晴惊讶的‘哇~’了一声。
她只听王翠芬说他从小练武，又是个当兵的，她还以为谢建华是个莽夫二流子之类的货色，没想到文化课也挺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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