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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啷啷!”白芑抓起五枚金币丢进了瓷罐。
“一五”
白芑嘴里开始计数的同时,已经再次抓起一把金币,又一次数出五枚丢进了瓷罐里。
“当啷啷!”
“二五”
“当啷啷!”
“三五”
...
在白芑愈发兴奋的计数低语中,瓷罐被逐渐装满,登山包里的也逐渐变少。
最终,当最后五枚金币丢进瓷罐里,他也立刻拿起手机,在计算器界面再次按下了“+50”。
至此,屏幕上最终显示的数字也不多不少凑齐了让他这个强迫症无比舒适的“2000”!
长长的吁了口气,白芑终于从包里拿起了装有奖杯的木头盒子。
虽然这玩意儿在他的认知里无比的晦气,但他却也不是傻子,所以他清楚的知道,这个奖杯也好,那块头骨碎片也好,它们全都有着巨大的价值。
再次一番打量,他终于又一次打开了那两个外表不起眼的行李箱。
不过,这一次他在动手之前,却又起身走进了这个房间的卫生间,脱了外面的脏衣服随手丢在墙角,接着又格外仔细的洗过了手。
跑去隔壁的储物间重新找出一双全新的医用橡胶手套戴上,接着又翻出几个大号垃圾袋。
一起准备就绪之后,白芑重新回到行李箱的边上,小心的从第一口箱子里抱出一件看着格外普通的粗布衣服放在桌子上。
小心翼翼的将其铺展开,根本就不敢用力气的白芑仔细的将这套衣服内外检查了一番。
在确定里面没有夹层更没有其他的东西之后,这才将其按照原来的痕迹重新叠好,随后将其装进了一个大号垃圾袋,并且仔细的用胶带进行了封口。
如法炮制的将这口箱子里的衣服全都拿出来检查了一番并且用垃圾袋重新包装,当他最后拿起一件叠的格外整齐的呢子大衣之后,惊喜出现了。
在这箱子的最底层,除了一双明显从来没有穿过的女士长靴之外,还用十字交叉的牛皮绑带将一个并不算大的木头匣子固定在了箱子的边角处。
没有急着打开牛皮绑带,白芑那拿起了那双靴子,他已经注意到,这两支尺码并不算大的皮靴里似乎都藏着东西。
在他小心翼翼的倾倒之下,第一支靴子里滑落出来三个仅仅只有巴掌大小的皮夹子。
第一个皮夹子里,装的全都是银元。
这里面有一卢布面值的沙俄银元,也有十几枚墨西哥鹰洋,更有十几枚东三省造的宣统元宝和差不多同等数量的奉天省造光绪元宝,以及几枚站人银元。
将这些银元一字排开数了数,不多不少一共有50枚。
将这些银元重新装回皮夹子,他紧接着又打开了第二个皮夹子。
这里面装的全都是纸卢布,或者叫羌帖,这玩意儿就和刚刚那个皮夹子里的银元一样,白芑全都见过。
他家老爷子的药柜子里很是藏了一些这类家传的老古董,当然,值不值钱另说。
继续打开第三个钱夹子,白芑吹了声口哨,这里面是金币,和瓷罐里一模一样的10卢布面额的金币。
仔细数了数,这里面的金币一共有100枚,除此之外还有两根仅仅手指头大小的小金条。
同样将这些重新放回钱夹子,白芑拿起第二支靴子,将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
这次倒出来的,却是一支纳甘转轮手枪以及几十发埋头子弹。
稍作思索,他起身走出房间,下楼翻出一罐万能WD40,给这支枪的各处喷了喷。
稍等片刻,他这才轻轻掰开弹筒闩,小心的推动退壳杆,将里面的子弹一发发的全都退了出来。
直到解除了这支枪的“武装”,他这才松了口气,转而看向了固定在箱子里的又一个木头匣子。
小心的解开牛皮绑带上的日字形锁扣,白芑将这个木头匣子取出来,小心的打开了盖子。
糙?
白芑可没想到,这个匣子里的东西他依旧认识,这是个中医常用的脉枕。
而且是一个胖乎乎的小娃娃仰躺着四脚朝天,用手脚合力举着一个如意造型的脉枕。
尤其特殊的是,这个脉枕的材质,似乎是用羊脂白玉雕刻出来的。
轻轻将这脉枕抱出来,白芑无法确定这玩意儿是不是羊脂玉,但他却可以确定,这玩意的价值恐怕和那个铜人不相上下。
绕着圈一番观察,嘴角已经快要咧到后脑勺的白芑终于还是将这个温润的脉枕放回了盒子里。
稍稍平复情绪打开第二口箱子。和第一口相比,这口箱子里的衣服要华贵了许多,而且全都装在了大号的牛皮袋子里。
将这些或许已经历经百年的华贵女装以格外小心的动作取出来一番检查,他很快便又有了新的收获,一支金壳猎装怀表。
这枚怀表的表壳内部雕刻着一个他根本分辨不出属于哪个沙俄贵族的纹章,时间则停止在了12点的位置。
最终,他重新拿出了这口箱子里拆做两半,通体带有繁复雕花的双筒猎枪。
“不对,这怎么是三个孔?”
白芑直到这个时候才注意到,这支华丽的猎枪并非“双筒”,而是在平双排列的两个霰弹枪筒之下,还藏着一个更小一些的枪管。
只不过,这支枪管里之前塞着一颗子弹,而且另一头还堵着一个木头塞子,再加上之前在密室里那昏暗紧张的环境,他这才没有注意到。
小心的抽出那枚依旧油亮但是筒身修长弹头粗大的子弹,白芑仔细观察了一番,却发现下面这根枪管还是带膛线的。
再看这支猎枪本身,大量的雕花錾刻出的似乎是一个雍容华贵的女骑士追逐一头鹿的狩猎场景。而在隐蔽的位置,则有大量的检验戳记和绍尔武器公司的标记。
拿起手机对照着这些标记一番搜索,他很快便找到了同款,这是绍尔武器公司在1910年前后生产的组合猎枪,而且还是“高定”产品。
除了这支奢华的猎枪本身,这次白芑还在这口箱子的底部发现了夹层。
当他掀开由三层皮革缝制在一起的盖板之后发现,在这盖板的背面,用皮圈一发挨着一发固定着的几十发铜壳霰弹和那支猎枪使用的9.3×74mmR狩猎弹,以及纳甘转轮手枪使用的埋头弹,而且还有一套同样该固定在这个皮革盖板背面的枪械清理工具。
这玩儿恐怕也能卖不少钱...
白芑只是略作研究,便在WD40的帮助下,组装好了这支中折式的奢华组合猎枪,然后便将其放在一边。
至少在此时此刻,这支猎枪唯一的价值便是帮他将这些东西藏在石棺里的时间缩短到了1910年到1917年革命之间的这段时间。
他几乎能想象的到,一位参与了猎杀活儿好神父的女贵族以她猎人的直觉敏锐的注意到了时局的诡谲变幻,所以未雨绸缪的开始规划逃离莫斯科前往东方避难的计划。
所以她准备了不起眼的衣服和行李箱,也准备了能证明自己贵族身份的一些东西和大量的钱财,以及也许在东方能换来意外助益的华夏医学古董。
她或许还有一支人数在50人左右的死士护卫,所以她为他们每人都准备了一长一短两支枪械。
但没人知道她为什么最后没有进入那条密道,更没有推倒薄薄的墙壁带走藏在石棺里的行李和武器。
也许她意外的有了更好的选择,也许她只是遭遇了意外。无论真相如何,这些东西现在是白芑的了。
没再管那支奢华的猎枪,他再次抱出了那个装有铜人的木头盒子——这才是他关注的重点。
打开盖子轻轻掀开书页式的锦盒盖板,他很快便通过盖板内部的题跋确定,这一尊铜人是赏赐给“太医院院判吴谦”的。
可是吴谦是谁?
白芑在短暂的疑惑之后暂时放下去某度的心思,小心的取出了铜人,接着又从锦盒取出了一部《医宗金鉴》。
见这部医书仍旧保存完整连个虫吃鼠咬都没有,白芑已经彻底松了口气。
他现在有绝对的把握,只要把这些中医相关的物件送回家,送到老爷子的房间里,起码未来十年他都不用再头疼被催婚了!
想到这里,他将这铜人和医书重新装好放回盒子,又特意找出个最大号的真空袋子套上并且抽了真空,然后才把注意力放在了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收获上——那些电影胶片。
然而,当他换了新的橡胶手套,小心翼翼的打开镀铬材质的片盘盒子的时候却愣了一下。
这里面竟然还有个金属片盘盒子,而且是外面被塑封了一层透明塑料的金属盒子。
尤其夸张的是,在这斯拉夫套娃一般的两组盒子中间,还有一层两指厚,包裹着红色天鹅绒的缓冲海绵。
而在塑封的薄膜里面,还夹着一张纸,其上明确的写着这是《战争与和平》的第几个片盘,时长多少,规格是怎样的,保存环境的要求又是怎样的。
尤其这张纸的右下角还有个大红色的印戳——莫斯科电影制片厂中央仓库。
那儿不是什么贵族庄园和兽医学校吗?怎么会有莫斯科电影制片厂中央仓库的东西?当年又是谁把这东西放在那里的?难道不是学校官方的行为?
而且这电影胶片不是拿来播放的吗?
这包的里三层外三层,难不成每放一次还得重新包一次?
糙老毛子什么时候这么细致了?
白芑脑子里的疑惑越来越多,他一时间隐约觉得似乎哪里有些不对。
𝐈𝐵𝑄𝔾. v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