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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疼，却又不像是疼。
只有一种隐隐的窒息感。
陆湛的眉头也皱得更紧了。
“知妤……”
乔颜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后，上前说道，“你不要生气，是因为我……”
“我知道是因为你。”知妤又看向了她，说道，“所以你现在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每次都要缠着陆湛不放？你不觉得你现在就好像一块狗皮膏药，很烦人吗？”
大概谁也没有想到知妤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乔颜整个人都愣住了，脸色更是一片苍白！
陆湛的声音更是沉下，“温知妤！”
“我在这儿呢，你叫这么大声做什么？”知妤转过头，朝他冷笑了一声，“你在这里装什么？真心疼她喜欢她，那你就跟我离婚！”
“一边不同意跟我离婚，一边又跟自己的嫂子纠缠不清，你这算是什么？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我真的是受够了，你们这对狗……”
男女。
知妤原本是想要将话说完的。
哪怕是曾经高高在上的温大小姐，在这几年间就已经被蹉跎地不像话了。
不过是如同泼妇一样的骂街罢了，又有什么是她做不到的？
她也不是不忍这么说。
只是在她声音还没说完时，面前的人突然抬起了手。
这动作……知妤很熟悉。
她也没有躲。
她就站在那里，定定地看着陆湛，仿佛就在等着他将耳光落下来。
反正，无所谓了。
就好像她刚才话里说的那样，这几年来，她已经是受够了。
他从来都看不上她。
从结婚开始，他就没有将她当做过他的妻子。
她受伤生病，对他来说就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圈子里的人看不上她，他的家人对她一直都是嘲讽和厌恶。
他也从未给过她任何的温暖亦或者是安慰。
他但凡有一点点将她放在心上……不对，哪怕是给她一点点的尊重，他都不会这么对待她。
这一次来C国，是他让她来的。
他将她带到了这里，却又不管不顾地丢下了她。
他不知道她在那里有多惶恐和害怕。
也不知道，跟着他走的这一路，她的脚上已经鲜血淋漓。
所以，不过是……一个耳光而已。
知妤又怕什么呢？
这一路走来，她受到的对待，又岂止是一个耳光？
可让她意外的是……并没有。
陆湛只是咬着牙看着她。
然后，他说道，“给乔颜道歉！”
他的话说完，知妤却是笑了出来。
她就好像是听见一个笑话一样，笑得整个人都在轻轻颤抖着，笑得眼眶都开始发红，然后，眼泪开始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知妤很快抬手擦掉了。
因为她不是乔颜。
她不会用泪水去博取人的同情。
她也知道，眼前的人……并不会给她几分可怜。
在乔颜的面前，她温知妤注定是一个输家。
她不是他的青梅竹马，不是他爱而不得的白月光。
她只是一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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