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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家族。
“站起来啊。”
“四弟！”
“四弟应该没事。”
诸多司马家的族人在低声呐喊，眼前的这一幕，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的。
大堂内里。
司马家家主此刻和几位长老也是关注着这场战斗。
“沧澜之瞳，空儿这场比斗输了。”
在林晨双眸两道光芒射出的那一刻，大堂里的几人便是知道结局了。
家族的霸天铠，号称同境界防御无敌，但那也只是号称，事实上还是有几门武道功法可以破开。
沧澜宗的沧澜之瞳便是其中之一。
最主要的是，施展沧澜之瞳的要求需要达到先天二境，而这林晨在先天一境就能够施展出沧澜之瞳，超越一个境界的武道功法的碾压。
“空儿的命格！”
司马家的几位长老面色难看，相比起武道第一的虚名，司马家并不太在乎，司马家不是那些宗派，并不对外招收弟子，不需要靠着第一来吸引天才们加入。
相反的，家族会把天赋高的弟子，送往那些宗派，拜宗门长老为师。
一来是能够接触到各宗的武道绝学，二来也是让司马家和各宗的关系变得密切，至少有这么一份弟子香火情在。
家族真正在意的是第一名能够得到的命格。
往届武道山第一，除了少数几位停在先天五境，大多都能够踏入先天六境，甚至踏入万象境。
有武道命格，不一定可以踏入万象境，但可以增长踏入万象境的几率。
“空儿还有数月的时间，这次失败了，不代表就不能争夺回来，那林晨还有一年才满二十，空儿还有机会。”
司马家家主轻哼一声，原本族里不让空儿选择宗派，是想着等武道山登顶结束后，再待价而沽，让得那些宗派提高条件。
可现在丢掉了第一，那就选择一个宗门加入，借用该宗门的资源和家族资源，让空儿的实力在这数月间得到快速增长，最后夺回武道山第一。
“家主，那我们应该给空儿选择哪个宗派？”
“和各个宗派谈吧，空儿加入该宗，若是能够夺回第一，对该宗来说也是一件好事，能够让炎皇朝天才们知晓其在弟子培养上的本事，这是双赢的局面。”
司马家家主沉吟片刻给出了答案，而后继续道：“八荒宗和沧澜宗是世仇，应当最舍得，除此之外造化门和焚星谷也可以考虑，这两家都有着先天一境能够修炼的至强武学。”
倒不是说焚星谷和造化门的武道功法就是最强了，只是这两家在先天一境有着厉害的功法，拿沧澜宗的沧澜之瞳来说，同样也是攻击至强功法，但对修炼者的最低要求是先天二境凝晶境，那林晨能够修炼，最大可能便是沧澜宗为了让林晨拿下第一，动用了某些特殊手段。
……
……
武道山平原。
司马空摔倒在地上，神情很是难看，他体内的先天之力到现在被冻结，根本无法驱使。
他也看到了林晨的状况，应当也是强弩之末，体内的先天之力估计也掏空了。
可掏空了不代表没有，哪怕只是残留几缕先天之力，也不是自己可以抵挡的。
先天和先天之下的差距就是天堑。
“林晨，这一战我输了，但我不会放弃的。”
放下这句话后，司马空直接选择认输，身影在武道平原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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