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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华能给吗？显然不能！而北恒，似乎真的可以！
当然，一通洗脑下来，并非所有人都被说服。
仍有少数死硬分子，或是对大华抱有愚忠，或是担心城外家人受牵连，明确表示不愿效力。
对于这些人，顾飞也毫不手软。
他下令将他们集中看管起来，严加看守，但并未虐待。只是明确告知他们，北恒不养闲人，更不养敌人。
只要待时机一到，就会送他们离开（送死！）。
经过不断的洗脑，在短短数日之内，神阙城内的气氛发生了微妙而深刻的变化。
原本弥漫的悲观、惶恐和抵触情绪，逐渐被一种紧张的备战氛围和复杂的期待感所取代。
那八万降卒，虽然未必人人都真心归附，但绝大多数人至少在表面上接受了现实。
尽管如此，顾飞为了降低风险，这八万人当中有将近四万人被提前转移到了永嘉城。
因为在三天后，那些昌国归化营的士兵就到了。
而且跟着他们一起到来的还有，无数车上原城送来的战略物资。
殷开山站在城头，看着那些原本可能成为心腹大患的降卒，此刻正满头大汗地搬运滚木、挖掘壕沟，或在北恒军官的指挥下进行守城演练，心中对顾飞的敬佩达到了顶点。
“侯爷……真乃神人也。”他低声感叹。
这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段，硬是在绝境中，盘活了一局死棋。
然而，所有人都知道，真正的考验尚未到来。当李虎的三十万大军真的兵临城下，战鼓擂响，箭矢如雨之时，这些刚刚被说服的降卒，是否是真心帮忙一起抵抗的。
毕竟他们的根依旧还在大华。
顾飞站在城头，远眺着叙州方向，目光深沉，攻心之战，只是守城之战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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