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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在旁边的谢昭南，脸色铁青。
他只知道江瑶月同时招惹了沈砚之和孟怀聿，之前孟怀聿和沈砚之商战，还迫着圈子里的人站队。
但不知道，江瑶月还敢招惹上秦淮这个疯子。
周围的人全都没敢吱声，就连钱景辰都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秦淮身子顿住，转过身，重新看向他，脸上神色散漫：“你刚刚说什么？”
李贺刚刚被他打过，嘴里的血腥味还没淡下去。
他没说话。
秦淮已经重新朝着他走过去，停在他的面前，声音低沉：“我让你重复一遍，高声点，没听到？”
李贺腿有些发软，但很快，在他迫人的视线下，他提高声音，再次开口道：“我说你，因为沈砚之的未婚妻，对我动手！”
他声音比刚刚还高，清晰地传到周围剩下的人耳朵里。
现在这种情景，想离开都不敢乱动。
秦淮微微垂眸，慢条斯理的将袖口挽起，然后毫无预兆，动作凶猛至极，面无表情得朝着他挥拳过去。
李贺身子站不稳，身子直接倒地。
秦淮却没有放过他，俯身上前，揪着他领口，拳头再次狠狠地落在他脸上，然后，他盯着他，微抬下巴，声音低哑：“你再敢说她一句，试试。”
李贺眼睛都要睁不开，声音都在发颤：“你这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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