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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出来的时间已经太长。
江瑶月能察觉到他身体的反应，强烈地让人想忽视都难。
但现在的场合，他和她刚刚的行为，已经很出格。
她望着他，指腹落在他锁骨上的吮痕上，很快轻声开口道:“我们该回去了。”
孟怀聿与她对视，然后伸手将她抱住，整张脸都埋在她的颈侧，声音发哑:“让我缓缓。”
他现在衣衫不整，颈侧是藏不住的痕迹，和她一起出现，实在惹眼。
江瑶月由着他抱着自己，好一会儿，她才轻轻将他推开。
回到佛堂里，他们还在安安静静抄写经书。
江瑶月回到自己位置上，调整呼吸，重新拿起了笔。
孟怀聿靠在墙壁上，神色晦暗，等着身体反应消失。
沈砚之冷着脸出现在另一侧走廊，然后走到他面前，声音发沉:“孟怀聿，你就这么忍不住？”
他话音落，视线很快落在孟怀聿的侧颈上，顿时，他额上青筋暴起。
孟怀聿望着他，眸底全是挑衅，他微微挑眉，然后当着他的面，抬手开始系扣子，语气冷淡:“好看吗？她留下的。”
他的锁骨上还有。
沈砚之下颚紧绷，朝着他逼近，胳膊直接压在他的喉咙处，声音压得极低:“无耻。”
他和他距离太近，沈砚之的视线不受控地再次落在他颈侧的吮痕上，胸腔里翻涌地全是压抑的暴戾。
孟怀聿面无表情，出声提醒:“衬衫压皱了。”
他的扣子还没有系好，刚刚靠着墙壁就有些褶，现在被这样用力逼近，褶皱变得更加明显。
沈砚之身子没动，在极力克制。
孟怀聿微微垂眸:“我现在出去，很不方便。”
他发皱的衬衫，以及脖子上的吮痕，很容易就会被人发现他刚刚做了什么。
沈砚之脑子里在嗡嗡作响，他将人松开，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孟怀聿！”
孟怀聿与他对视:“不帮吗？”
他语气冷静至极。
沈砚之身子往后退了退，抬手扯了扯领口，转身就走。
孟怀聿再次进佛堂，身上已经换了一件，沈砚之拿来的。
他视线落在江瑶月身上，然后很快移开，回到自己位置上，端正坐下。
要听早课，抄经书，修身养性，小辈们从住一天变成了住三天。
临走前一天，刚刚入夜，江瑶月和秦棠棠她们从山下回到寺庙，一眼就看到了等在山门前的孟怀聿。
孟婉柠和秦棠棠看到孟怀聿，没敢吱声，主动往后退了退。
孟怀聿走到江瑶月身前，握住她的手腕，带着她往客堂走。
江瑶月偏过头看他，声音很轻:“这个世界上，只有靠共同利益而捆在一起的关系，才会牢不可摧，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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