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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蘅笑了笑：“好巧，我也是！”
不只是以前，现在她也并没有很喜欢周怡如。
只是，周怡如背后多少有些势力，苏蘅不想得罪她。
她不想给自己增加不必要的麻烦。
周怡如笑得妖娆风情，却又多了一丝无奈感叹。
“我真的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周怡如感慨。
苏蘅好奇：“哪种人？”
周怡如说：“我看了你的漫画。”
苏蘅怔了下。
“这个世界，对女人的确有太多不公。为了应对这些不公，有一些女人，不得不去依靠男人。”
“可是，一旦真的去依靠男人，就等于赋予了对方伤害自己的权利。”
周怡如端起红酒杯，轻轻晃了晃，然后暗道嘴边，轻抿了一口。
她抬起眼帘，斜睨了眼苏蘅：“你认为，女人靠自己的努力，可以找到自己的幸福。我倒是觉得，你的格局，应该打开一些。”
苏蘅被她勾起了兴趣，好奇问道：“怎么说？”
周怡如红唇上扬：“想要成功，就要善于利用一切资源。”
苏蘅点头附和。
周怡如见她并没有真的听懂，挑眉问：“你觉得，男人是什么？”
苏蘅被她问得愣住了。
隐隐的，她似乎知道周怡如的意思。
周怡如见苏蘅差不多明白了，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她说：“韩思雨怀孕了，你知道吗？”
见苏蘅一时没反应过来，她解释：“韩思雨，就是韩家和萧厌联姻的那个女孩儿。”
苏蘅眉心悄然跳了跳，面上却故作淡定：“她怀孕了，与我有什么关系？”
周怡如如同慵懒的猫儿，缓缓眯起双眼，看破却没说破。
“女人呐，大多习惯口是心非。”她哂笑着感叹，“但愿不要说得多了，就忘记心里真正的想法。”
苏蘅到底还是没忍住，问道：“你呢，你对韩先生……”
周怡如打断了她：“于我而言，资源只有分为两种，一种可以为我所用，另一种，只能送去回收。”
苏蘅想到韩鹏程临走前欲言又止，再看着眼前口是心非的周怡如，轻轻叹了口气。
离开萧厌别墅时，周怡如送了她一个大纸盒。
纸盒很沉，两个保镖抬着，才送上苏蘅的车。
到家后，苏蘅直接在车上拆开了纸盒包装。
纸盒里，竟是她从小到大的照片，还有一些她玩腻了、不再需要的玩具之类的小物件。
照片里，她总是站在阳光里，周身散发着明朗气息。
而那些被她丢弃的小物件，整理得干净整齐，一看就是被精心呵护过的。
照片和小玩意儿，一直到她二十岁。
二十岁时，她出了事，名声尽毁，之后嫁给了霍沉渊。
苏蘅忽然想到，萧厌曾说过，他很早之前就喜欢上她了。
看着眼前这些东西，萧厌的话忽然具象化了。
苏蘅深吸了口气，将东西收起来后，还是给萧厌打了个电话。
她想问萧厌，南城别墅卖给了周怡如，他是不是不打算回南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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