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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沉渊，不行。
就连她，也不行！
霍沉渊提醒她：“你真的要和韩鹏程合作？你就不担心，他会设计苏氏？”
苏蘅平静地说：“具体事宜会议讨论决定，你我没必要就这个问题进行探讨。”
韩鹏程给出的合作条件，于他而言是前所未有的。
如果他真想要像对付其他潜在竞争对手一样，打着合作名义，实际上是想要封锁发展，他不必做到这个地步。
何况。
韩鹏程是受了萧厌的示意，才主动找上她的。
苏蘅看男人眼光虽算不上好，可是在公司合作对象挑选上，却有自己的想法。
霍沉渊见她不听劝，败兴而归。
下班时。
霍沉渊给她打电话，约她一起共进晚餐。
“你有个东西落在晟世豪庭那边了，我拿给你！”他找了个蹩足的理由。
苏蘅离开晟世豪庭这么久，并没有发现丢失了什么贵重物品。
“不要了，你帮我处理了吧！”她一口回绝霍沉渊，“我晚上还有约，抱歉。”
再次被拒，霍沉渊竟习以为常，没有丝毫失落。
苏蘅并没有骗霍沉渊。
她真的有约。
约她的人，正是她的前任助理乔楠。
在咖啡厅看到乔楠时，苏蘅几乎快认不出来她。
这才短短数日，乔楠暴瘦得几乎不成人形。
“苏董，我是向你辞行的。”乔楠挤出一个笑容，“离开之前，我想为辜负您的期待，向你赔罪！”
乔楠知道，从一开始，苏蘅就是在给她机会。
可惜，她没有好好珍惜。
乔楠递给苏蘅一个黑色U盘，压低声音道：“这里面，是霍总闯进霍家，和霍岩发生争执时的录音。”
苏蘅却没有接。
霍沉渊和霍岩为什么争吵，她没兴趣也不想知道。
乔楠错愕地看着她。
“乔楠，我只想问你，你可曾后悔？”苏蘅盯着乔楠的眼睛，问道。
为了一个男人，放弃自己蒸蒸日上的事业，真的值得吗？
乔楠笑容苦涩：“苏董，并不是人人都可以向你这般果断，不拖泥带水。”
她也曾想要放弃这段没有丝毫希望的暗恋。
可是，她做不到。
“所以，到了现在，你还是放不下他？”苏蘅皱眉问道。
乔楠咬了咬唇角，没作声。
“既然如此，那你就遵循你内心，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苏蘅没有怪她，也没有嫌弃，“人活一世，并不是为了日日遗憾，悔不当初。”
苏蘅只是为她可惜。
乔楠的工作能力很强，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独当一面。
“你是不是……”离开前，苏蘅终于没忍住，“怀孕了？”
乔楠的暴瘦，实在不正常。
苏蘅听周姨说过，她妈妈怀她时孕吐特别厉害，怀孕初期瘦得几乎不成人形。
听到苏蘅的话，乔楠瘦削脸上那双大眼睛，顿时睁得更大。
眼神里，竟带着一丝惊恐和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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