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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而求其次的想，其实这样也不错。”
毕竟比他自娱自乐强了不少。
“先出去吧。”封宪身上的衣衫已经没法看了，霍靖南身上的也一样。
霍靖南知道封宪这是没有答应，他说，
“好。”
原先他住的宫殿已经塌的不能住，所以这会他给封宪指的方向，是他平时半办公的地方。
“去备一套衣裳来。”霍靖南看了一眼垂头跟在后面的总管太监。
总管太监飞快扫了封宪一样，把对方的身材记在心里，然后便飞快退了下去。
另外的太监也正在给他们备水。
霍靖南没有让人伺候沐浴的习惯，封宪也没有，不过霍靖南一直把封宪当夫君对待，所以他很自然的过去帮封宪宽衣。
“我自己来就行。”封宪制止了他的动作，语气温柔的跟他说，
“这次的事件是安景国搞出来，你可以尽早去要求赔偿。”
“只是赔偿？”霍靖南觉得还不太够。
封宪明白他的意思，
“其他国家很快会动手。”
“与其打仗瓜分，你不如先行一步。”他边说边把脏掉的衣衫扔在一旁，然后迈进了汤池。
霍靖南的速度慢一些，
“你是说……”
他下到汤池，立马游到了封宪身边，
“安景国还搞了很多国家。”
“嗯，所以你速度快点，可能还能分到点好东西。”封宪拿起布帕帮他仔细擦去脸上的泥土，
“这段时间不会太平稳，你要照顾好自己。”
“夫君……”霍靖南的双手又环抱了过去，
“你多久来看我。”
他留不住，便只能想办法多瞧他几面。
“没有固定时间。”封宪垂眼看着面前的人，实话告诉他，
“我给不了太多反馈，霍靖南。”
“虽然我很想贪心，但我也知道自己没有这个本事。”霍靖南只是觉得比起之前，现在能得到这么一点，似乎也足够了。
封宪把布帕放在一旁，然后抬手搂住怀里人的腰，
“如果你对我的感情没变，我会尽量每年来一趟。”
“每年？这么久的吗？”霍靖南对上封宪的视线，开始讨价还价，
“两次行吗？”
封宪就知道他会有这一步，他笑看着霍靖南，
“每年一次，没得讲。”
行吧，霍靖南妥协了。
他刚才发泄过，所以这会只缠着封宪玩了会亲亲，便一起出了汤池，在彼此穿好衣裳之后，霍靖南靠在封宪怀里，
“你有没有觉得这个汤池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跟王府里的相似。”封宪计算着时间陪了他一会，
“我差不多要走了。”
霍靖南的眼睫一顿，他抬起眼看封宪，
“才待了一会……”
“桑朝也发现了安景国的奸细，我得回去看看。”封宪低头亲吻了他一下，
“你乖一点。”
霍靖南就这么简简单单的被哄好了，
“你再亲我一下。”
封宪便低头给了他一个深吻，
“好了，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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