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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宿命是这样，就要好好遵循啊……”
鬼面人微不可察地低叹了一声，随即苍白的手径直刺破了慕子笙的丹田。
“啊——”
“子笙！”
少年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结界中，楚泗乔趔趄地往前伸手，却什么都抓不住。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鬼面人将慕子笙丹田中的冰灵根徒手挖出，像丢垃圾似的随意地扔到一边。
看着因痛苦而面目全非的慕子笙，鬼面人似是又嗤笑了一声，将奄奄一息的他丢往楚泗乔的方向。
楚泗乔手足无措地接住慕子笙，将因失血过多而面色惨白的少年拥入怀中，从系统背包中拿出回春丹喂给慕子笙。
楚泗乔环抱着慕子笙的手不停地颤抖着，面色沉重，脑海中不断分析着当前的局势。
此人实力远超他们，若真想让他们丧命，用不着这么大动干戈，他额外针对慕子笙，却不杀了他，而是毁去慕子笙的天品冰灵根，嘴里念叨着什么宿命，莫非他也是穿书者，任务是阻止慕子笙改变命运？
“我知道你脑子里大致在想什么。”鬼面人突然朝楚泗乔开口道：“你想的都是错的。”
楚泗乔皱眉抬头望向鬼面人，试图套话道：“你对于我的想法也只是猜测而已，又怎么能肯定我什么都没猜对？”
闻言，鬼面人漫不经心地外泄了一丝威压，楚泗乔瞬间感到自己仿佛被高山碾压，连呼吸都被抑制住。
“不明白吗？因为你是蝼蚁。”鬼面人两手摊开，语气狂傲不羁，“你连自己的本貌都看不清，不了解一丝关于所处天地的真相，又怎能猜想到关于我的事？”
“穿书。”
“系统。”
“剧情。”
“主角、配角……”
鬼面人自深渊之上的高空中缓缓踏步而下，伴随着轻蔑语气吐露出的词汇，每一步都仿佛踩踏在楚泗乔的胸口上。
“啧，宿命呐。”
楚泗乔的心在鬼面人说出这些词汇后便已沉入谷底。
半空中是步步紧逼的鬼面人，怀里是奄奄一息陷入昏迷的慕子笙，他恐惧又迷茫，只能不死心的寄希望于系统，在脑海中不停呼喊系统。
然而却没有回音。
“我猜，你现在一定在不停地喊你识海中那名为系统之物。”
鬼面人轻缓的语气将楚泗乔的思绪拉回。
楚泗乔抑制住自己颤抖的身躯和急促的呼吸，理清思绪后，冷声朝鬼面人开口道：“你知道的很多，对我们有敌意，却又不置我们于死地，我想可能是我们对于你而言有某种利用价值。”
“你很强，我们能被你利用的绝对不会是武力方面，那么我想我们的价值应该与你一直在提的命运有关。”
楚泗乔话音刚落，半空中鬼面人的身影化为黑雾消失，一瞬间楚泗乔浑身发麻，一只冰凉如死尸的手从背后扣住了他的后颈。
“猜的不错，但我更想说的是……不要觉得自己熟知剧情便掌握了命运。”
鬼面人恍然凑到了他耳畔，阴冷的腐蚀之息骤然间将他包围。
楚泗乔不由自主地将怀里的慕子笙抱得更紧了些，在自己如雷的心跳声中听见了耳畔传来的低笑。
“只要我在一天，你们的噩梦就不会停止。”
（这伏笔反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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