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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一个熟人！”李睿道。
李睿确实没想到，在岛国居然也能碰到熟人，而且是国内的熟人。
隔着他们三张桌子之外，陈瑞正和一个长发年轻人在激烈的说着什么。
陈叔叔没有上次见时的意气风发，看起来有点憔悴，但那趾高气扬指点江山的傲慢劲儿是怎么都藏不住的，长发年轻人一边听一边点头，像是个接受老师教诲的孩子。
“他来做什么？”李睿皱起眉头。
陈瑞来岛国很正常，毕竟铧国来岛国旅游的人每年都很多，但是在这个场合遇见引发了李睿的联想。
陈瑞虽然也喜欢二次元文化，但在李睿的记忆中，他更像是把二次元当成一个商业变现的手段，而不是真爱。
什么叫真爱？
徐毅那叫真爱，咪哈哊的三颗蔬菜也算真爱。
尽管真爱也有被商业浸染，最后慢慢变成金钱奴隶的一天，但陈瑞从最开始就不是带着爱进入这个领域的，而是直接奔着钱来的！
由于李睿的出现，陈瑞失去了投资哔站的机会，李睿本以为这辈子不会再和他有什么交集，可既然在这里遇见就似乎能够说明一个问题：陈瑞并没有死心，或许还在寻求进入这个领域的机会！
“樱井老师，我看到了一个不喜欢的人，请你帮我挡一下，不要让他看到我。”李睿道。
樱井真美点点头，略带点紧张的道：“你不会是特工吧？”
李睿一愣：“我看起来像是特工？”
樱井真美摇摇头：“特工应该是零零七那个样子……你没有那么帅，也没有那么健壮。”
李睿悻悻，这个问题真是自取其辱……
“他是我在商业上的竞争对手。”李睿解释道，“请你帮我挡住角度，我拍几张照片。”
拿出手机，找好角度，李睿调整焦距对着陈瑞那边拍了七八张照片，终于拍出一张能够清晰看到长发年轻男子样貌的照片。
李睿把照片发去了徐毅的邮箱，附带一条消息。
【你认识这个人吗？我在taf现场看到他和陈瑞在一起。】
发完之后，李睿一边等待回信，一边继续偷瞄。
却见陈瑞和长发男子起身，朝着展厅走去。
李睿连忙道：“樱井老师，我要跟着他们，你要不要和我一起？”
“好啊好啊！”樱井真美一脸兴奋的道。
陈瑞二人在前，李睿二人在后，不敢跟的太近，不然被发现的话就太尴尬了。
跟出一段距离，李睿手机震动一下，他掏出来瞄了一眼，徐毅回信了。
【是卫军，a站的站长！他怎么会和陈瑞在一起？】
李睿虽然无法给出准确答案，但能猜出个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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