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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高抬眸，难以置信地看向赵九元。
“高……身份低贱，怎可劳烦大庶长？”
赵九元缓缓收回手：“这下能起来了吗？”
赵高扶着墙，慢慢站起来，而后露出个浅浅的笑来。
赵九元难以想象，历史上臭名昭著的赵高，年轻时候竟长得如此秀气，细细看竟还有几分怯生生。
她道：“你是一个聪明人，你的聪明才智应当用在正途上。要知道，出生只是一个人的下限，永远无法决定一个人的上限。”
说罢，赵九元轻飘飘的拂袖离去。
赵高靠在墙边，眸光追随着赵九元的背影。
他若是有大庶长这样的才能，是否也能得到大王重用？
赵高抬起一双布满老茧的手，他这双手从小就做惯了粗活，以后能提笔写字吗？
或许当从秦篆开始。
赵高打定主意，一定要习地一手好字，讨大王欢心。
赵九元还不知道，她的一个恻隐之心，竟然刺激了赵高，让其发奋图强。
不过知道了也无妨，这种牛马工具人，最适合搞基建了。
回到府中，赵九元有些疲惫，她把自己关进的书房。
在这场文化贸易战争中，倘若李斯失败了，她就得想办法力挽狂澜。
“当当当-宿主今日提议燕太子丹入秦为质，改变历史事件进程，获得100积分哦——”系统的声音出现在赵九元脑海中。
“系统，你可以测算李斯和韩非这场论辩的结局吗？”赵九元忽然问道。
系统有一瞬间的卡壳。
“宿主，虽然我是高纬度文明的产物，但人类的某些行为在系统数据中仍然无法破解，所以我不能测算哦。”
“废物，要你何用！”赵九元冷哼。
“嘿嘿，宿主不要生气嘛，宿主不是不想生病嘛，现在只需要200积分，系统可以给宿主开放bug，让宿主外表看起来虚弱，实则强壮如牛哦——”
“赛博林妹妹？”赵九元来了兴趣：“马上兑换。”
“好嘞，系统麻溜的。”
积分一栏减下去，赵九元马上就感觉自己身体不太一样了。
“是不是效果很明显？”系统讨好似的笑。
“因为我改变了历史事件的进程，所以我又得罪了人，触发了系统保护机制？”难怪先前遇到赵高的时候会咳嗽，回到家后身体似乎也不太爽利。
“没错呢，所以系统才问你效果怎么样？”
“很好。”赵九元觉得格外好，她终于不用真的痛苦了。
系统这个bug，让她拥有了病态，身体却不痛苦。
也不影响她继续工作。
她还得给李斯兜底，根本不敢躺平休息。
赵九元暗暗骂了几句，远在齐国的李斯一连打了三个喷嚏。
第63章锦囊
赵九元伏案写了一夜的文章，修修改改，缝缝补补，成文后一千字。
先秦古文着实难写，自己先前读《郑伯克段于焉》的时候，只觉得写得好啊！
现在轮到自己写了，脑壳都抠破了。
一夜未眠，赵九元觉得自己灵魂快要出窍了，她呼唤阿珍道：“阿珍，给我打热水来。”
阿珍昨晚后半夜才睡，今早一早就守在赵九元书房门口了，听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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