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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出了一个十分保守的回答。
“大概，五五开。”
“不少了。”姜正天满意地点点头。
此次参与竞争的，基本都是四星武皇，而根据他的资料，纪凡拥有法身之躯和意境掌控，足以弥补差距。
只可惜，二星皇境的底子还是薄了些。
谈话间，纪凡的目光再次落在那两枚奇异的灵玉上。
他能感觉到其中蕴含的磅礴灵气，却又似乎与寻常灵石灵玉有所不同。
“姜前辈，您这灵玉……”
提及此物，姜正天脸上的笑意瞬间淡去，化为一声长叹。
“这是我那不成器的孙儿，姜云，所炼之物。”
“他领悟的意境，名为‘化灵’，古怪得很。能将万物灵气转化，却不能提升战力，辅助效果也微乎其微。”
“也正因这鸡肋意境，他先前才会行差踏错，对你的天赋和机遇，产生了不该有的好奇。”
纪凡心中一动，平静开口。
“晚辈可以看看么？”
姜正天眼中闪过一丝无奈，随手将一枚灵玉推了过来。
“你看吧，此物看似蕴藏数十亿灵气，实则耗费了百亿不止的资源才炼化而成，得不偿失。”
“他这‘化灵’意境，耗费心神资源无数，却难见成效，实在是……唉。”
纪凡拿起那枚触手温润的灵玉。
就在他的指尖与灵玉接触的瞬间。
脑海中，毫无征兆地响起冰冷的系统提示音。
【叮！检测到高纯度无主灵气源，转化率100%！】
【是否吸收？】
纪凡脸上的神情没有丝毫变化，内心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皇境卡每升一星，消耗都将翻倍！
九星皇境卡，需要九百六十亿灵石！
这还仅仅是一张体验卡！
数百亿的修炼资源，在江东需要耗费大量时间才能卖成灵石。
而燕京的钱家虽说掌管着几条灵脉，可一旦交易额达到千亿级别，对方估计也很难轻易拿出，甚至还会引来数不清的麻烦。
想要真正超脱，凌驾于燕京所有世家之上，所需的灵石将是一个天文数字。
所以他才需要低调，需要在这些世家面前谨慎行事。
但就在刚刚，系统提示可以吸收！
这意味着什么？
他将灵玉轻轻放回桌面，仿佛只是随意把玩了一下，毫无兴趣。
“姜前辈，不知云公子现在何处？”
纪凡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和煦的笑意。
“刚才之事，或许吓到他了。同为年轻人，我想去找他聊聊，化解一下误会。”
“也好。”
姜正天并未多想，只当他是大度，随意指了个方向。
“往那边走，有栋白色别墅，他就在那。”
“多谢前辈。”
纪凡点点头，从容起身，转身走出了庭院。
背影一如来时那般沉稳。
只是，在他的眼底深处，已燃起了前所未有的炽热火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