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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凌站在训练场边上，眼睛直直盯着眼前刚结束基础课程的学员队伍。那些学员眼神里啊，有兴奋的光，也藏着不安，就像一群马上要上战场的小鹰。
手腕上的幻域系统一直震动着，“时间之门，正在开启”这句话，像没出声的命令，在他脑袋里嗡嗡响。
他狠狠吸了一大口气，接着转身朝指挥中心走过去。
风烈早就在那儿等着了，手里提着一份刚弄好的名单。“第一批探索队员名单出来咯，一共三十个人。”
夜凌伸手接过名单，匆匆扫了一眼，点了下头，“行，都是精心挑出来的好苗子。”
“你打算亲自带队啊？”风烈咧开嘴笑，露出一口牙。
“那肯定。”夜凌语气硬邦邦的，“这次任务太要紧了，我必须在现场。”
风烈无所谓地耸耸肩，没再问。他清楚，夜凌不会瞎做决定。
接下来几天，联盟各个星球陆陆续续收到召集令。夜凌自己动手写了一份特别详细的探索任务说明，通过全息通讯系统发到每个星系。他跟大家强调，这可不只是普通的宇宙探索，还是人类往更高等级文明迈出去的关键一步。
响应的人多得像潮水一样。
各个星系的进化者、科学家、工程师、战术专家都来报名。有的人冲着荣誉来，有的人想找资源，还有人就是单纯想去看看未知世界啥样。
夜凌和导师团一块儿挑出最合适的人，组了一支涉及好多领域的探索小队。
这时候呢，科研团队也没闲着，正忙着准备物资。
曙光号主舰重新改装了，装上最新研发的源能护盾和空间跃迁引擎。实验室里，新型探测设备在做最后调试；仓库里，高能量压缩电池和应急医疗包都整整齐齐放着。
一个年轻的机械师抱着一箱零件，小跑着穿过走廊，嘴里小声嘀咕：“这飞船都快变成移动基地啦。”
一个研究员擦了把脑门上的汗，点头说：“哪止是移动基地，它还要担起首次跨星系跃迁的任务呢。”
夜凌一个个检查装备，不放过任何小毛病。他心里明白，这次探索可不是演习，是真刀真枪的远征。
出发前一晚，队员们都聚在曙光号的甲板上，等着夜凌讲话鼓劲。
夜凌站在高台上，目光在那些年轻又紧张的脸上扫来扫去。
“你们每个人，都是联盟里最厉害的精英。”他声音低沉，却带着股子劲儿，“咱们走到现在，不是为了往后退，是要往前冲。”
“宇宙大得很，到处都是不知道的东西。”他停了一下，接着说，“就因为不知道，才值得咱们去试试。说不定会碰到危险，说不定会失败……可只要有一点希望，咱就不能停。”
他抬起右手，手掌心冒出一团弱弱的源能光焰。
“记着，你们不是一个人在干。整个联盟都盯着呢，盼着你们带消息回来。”
台下先是安静了一会儿，接着掌声像打雷一样响起来。
风烈站在角落，嘴角翘起来，笑着说：“你小子，越来越会说话咯。”
夜凌没搭话，只是静静地望着远处的星空。
第二天早上，曙光号慢慢升上天空，把天空划开一道口子。
夜凌站在舰桥中间，透过窗户看着越来越小的星球。这时候，后面传来脚步声，一个年轻队员走到他旁边。
“阁下，我叫林曜。”他说话还有点结巴。
夜凌转过头看了他一眼，一下子想起测试那天——就是那个在源能感知环节弄出异常动静的年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