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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说不信。”林羽往椅背上一靠，语气淡淡的，“我就想知道，你到底想让我干啥。”
陆景明没马上回答，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尖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
“找出真相。”他缓缓说道，“然后，让他们知道自己错了。”
林羽紧紧盯着他，几秒钟后猛地站起身，走到门口，回过头说：“我会去找数据，但你得再多给我些线索。”
“比如？”陆景明问。
“那个神秘人是谁。你提过，这人在计划里很重要。”林羽看着他，目光灼灼。
陆景明的脸色变了变，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
“他是谁？”林羽追问道。
“姓周。”陆景明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但我不清楚他的真实身份。”
“就只知道个姓？”林羽扬起眉毛。
“这个人我不敢深入调查。”陆景明的声音低得如同耳语，“一旦查下去，可能会有大麻烦……他跟我关系很紧密。”
这话让林羽心里“咯噔”一下。
“啥意思？”
“我的资料里有他留下的迹象，但他从不露面。所有关键环节，都是他点头批准的。”陆景明抬起头，目光与林羽对视。
“包括你姐姐的事情？”
“没错。”陆景明点点头，接着又补充，“还有……你母亲的事。”
林羽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
“所以你一直试探我？”他问道。
“对。”陆景明坦率承认，“我得弄清楚你是不是跟他们一伙儿的。”
“那现在呢？”
“现在我明白了，你不是他们的人——你比他们厉害得多。”陆景明说道，语气里透着一丝释怀。
林羽没搭话，转身推开门走了出去。
审讯室外，唐婧等着他。
“他说了啥？”唐婧凑上来问。
“他提到一个姓周的人。”林羽一边往外走一边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