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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振华指尖在膝盖上轻轻敲了敲,眉头微蹙着问道:“老爷子,那怎么界定修士的正邪?又是由谁来决定的?”
王老爷子听到这个问题,眼中露出几分赞许,缓缓点了点头:“你能想到这些,很不错。正邪之分,是由专门的特殊部门来判定的。”
叶振华心里却越发沉了下去,眉头拧得更紧:“这么说,我自己的生死,根本由不得自己做主?他们说我是邪,我便是邪?”这话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他可以不在乎旁人眼光,却不能容忍自己的命运被旁人随意定义。
王老爷子端起茶杯,却没喝,只是望着袅袅升起的热气,轻轻叹了口气,点了点头:“现在的特殊部门由军方直接管辖权力极大。我早就离开军界了,具体的判定标准和运作机制,确实不太清楚。”
他顿了顿,抬眼看向叶振华,目光变得锐利起来:“但有一点你要记住,无论在哪种规则里,实力永远能决定很多事。有足够的实力,才能掌握自己的话语权,甚至……改写规则。”
旁边的王芸香听得心头一紧,下意识握住叶振华的手,她虽不懂修士世界的凶险,却能听出这里面藏着的刀光剑影。叶振华反手捏了捏她的指尖,若有所思地看着王老,指尖的力度渐渐收紧。
王老目光落在叶振华身上,话里带着几分深意:“你修的是医道,这本身就是最大的优势。这世上谁能不吃五谷杂粮?谁能逃得过生老病死?医者仁心却也最能牵动人脉,治好一个人可能就结下一份善缘,这份缘分会在什么时候帮到你,谁也说不准。”
王老呷了口茶,继续道:“我活了大半辈子,见过不少呼风唤雨的厉害角色,有翻江倒海的本事,有通天彻地的智谋,但像你这样身怀绝技医术的确实没遇过。”
说到这里,王老话锋一转:“目前来看,你应该还生命无忧。你别忘了谢富才的那位老首长,可是欠你一个天大的人情。那位的分量足够让不少人掂量掂量。”
叶振华听着这话,心里渐渐亮堂起来。王老的意思很明白,医道既是他的立身之本,也是他的护身符。但他更清楚,人情总有耗尽的一天,唯有自身实力才是最可靠的依仗。
他攥了攥拳暗自思忖:实力才是在这个世界站稳脚跟、甚至崛起的根本底气。虽说自己现在修炼的长春功还只是起步阶段,体内的阴阳之气微薄,能施展的术法有限,但只要一步一个脚印往前走,每天都有进步,这万里修行大道,总有一天能攀上巅峰。到那时,无论是谁来界定正邪,他都有足够的力量护着自己,护着身边的人。
王芸香看着叶振华眼中闪烁的光芒悄悄松了口气,她知道这个男人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王老缓缓站起身,他看了眼身旁的女儿,又转向叶振华,目光里添了几分郑重:“振华,这段时间行事务必万事小心,修士圈子更是藏着刀光剑影,凡事多留个心眼,往后有什么难处,尽管来找我。芸香虽说比你大几岁,但她既然打定主意跟了你,咱们就是实打实的一家人,你的事我老头子肯定帮你帮到底。”
王芸香听到父亲这话,脸颊又泛起红晕,偷偷看了叶振华一眼,嘴角藏不住笑意。
叶振华心里一暖,连忙起身:“谢谢老爷子关心,您放心我会注意的。”
王老摆了摆手,没再多说,转身朝楼上走去,脚步沉稳,背影在灯光下拉得很长,透着一股让人安心的力量。
王老的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后,客厅里只剩下叶振华和王芸香两人。
叶振华转头看向身旁的王芸香,三十八岁的她褪去了少女的青涩,浑身透着成熟少妇的韵味。那标准的葫芦形身材,在柔和的灯光下更显妩媚。他的目光不自觉地从她纤细柔软的腰肢滑过,落在那弧线夸张的臀部上,心头忍不住泛起一阵燥热。那山谷中沉睡的黑龙,瞬间狰狞昂首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