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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狸劝阻：“太危险了，万一他是敌方间谍——”
“如果是间谍，早就动手了。”我打断道，“他既然选择在这个时候出现，恐怕另有目的。”
我缓步走出掩体，走向那名神秘访客。对方似乎察觉到我的到来，缓缓转过身，抬起头，露出一双深邃如渊的眼睛。
“你是谁？”我警惕地问道。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眼神中带着几分审视，又似有几分熟悉。
我心头一震，忽然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仿佛在哪见过这双眼睛。可我确定自己从未见过这个人。
“你来这儿干什么？”我再次开口。
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我在找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灵契碎片。”
我瞳孔一缩，心中警铃大作。灵契碎片是我们一直守护的秘密，连内部员工都只知道大概，外人不可能知晓。
“你怎么知道灵契碎片的事？”我语气陡然严厉。
他微微一笑，嘴角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因为……我也曾是它的一部分。”
我心头一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说什么？”
他没有再解释，而是抬起手，轻轻按在灵契塔上。刹那间，塔身泛起微弱的光芒，仿佛回应了他的触碰。
“果然还在这里。”他低声呢喃，像是自言自语。
我猛地跨前一步，伸手拦住他：“如果你真是曾经的持有者，那你应该知道它的代价。”
他终于正视我，目光中多了一丝复杂的情绪：“我知道。但有些事，必须由我来完成。”
我死死盯着他，试图从他的表情中看出端倪，但他神色平静，毫无破绽。
“你到底是谁？”我再次追问。
他沉默了几秒，才缓缓开口：“你可以叫我……归零。”
这个名字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口。归零？这不是系统数据库中的某个代号吗？
我迅速调出系统档案，果然在最底层找到了一段加密信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