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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的风沙卷着血腥气,撞在帅船的舱壁上。尉迟兰蔻的绯红纱裙如血般翻飞,剑尖离拓跋明月的咽喉只剩寸许,裙裾开衩处露出的大腿根肌线绷紧,带着玉石俱焚的狠——她的左肩已被拓跋明月的弯刀划开,纱料下的肌肤翻出红肉,却仍死死锁着对方的手腕。
“西州都护的命,该偿我兄长的债了!”尉迟兰蔻的脸沾着血污,却掩不住眉眼的艳,颈间的金链随着挥剑动作扫过锁骨,将那道新添的剑痕衬得愈发狰狞。
她身侧的尉迟菁纯一袭月白劲装,剑势如毒蛇出洞,直刺拓跋明月的腰侧。月白劲装贴在胸口,勾勒出紧致的曲线,肩背绷出的弧却带着杀意,剑锋扫过舱柱时,木屑飞溅在她肩头,与汗水混在一起,像落了场碎雪。
拓跋明月的素纱骑装早已被血浸透,大腿根的纱料撕裂开一道长口,露出的肌线因用力而突突跳动。她左手死死钳住尉迟兰蔻的剑刃,掌心被割得血肉模糊,右手的弯刀却被尉迟菁纯缠住,根本递不出致命一击。“拓跋家的债,我接!”她的肩窝又添一道伤口,纱料下的血顺着脖颈往下淌,浸湿了胸前的衣襟,“但想拉我同归于尽,得看你们够不够格!”
三柄剑绞在一处,绯红、月白与素纱的衣料缠成死结。尉迟兰蔻的剑尖已刺破拓跋明月的颈皮,血珠顺着剑刃往下滴,落在她绯红的纱裙上,像开了朵妖异的花;尉迟菁纯的月白劲装被弯刀划开,腰侧露出的肌肤泛着血珠,却仍用大腿夹紧拓跋明月的小腿,让她动弹不得;拓跋明月的素纱骑装几乎成了破布,胸部的血痕与汗水交织,雪臀抵着舱壁的棱角,疼得她眼前发黑,却死死咬着牙不肯松劲。
就在尉迟兰蔻的剑即将贯喉的刹那,一道无形的气浪忽然从舱门涌来——鬼子六赤手空拳站在晨光里,玄色常服的袖口无风自动,周身竟萦绕着淡淡的金芒。他没有拔剑,只是望着缠斗的三人,目光扫过尉迟兰蔻绯红纱裙下的伤、尉迟菁纯月白劲装后的血、拓跋明月素纱破处的血肉模糊,忽然低喝一声:“停!”
那声音里仿佛藏着生机,金芒瞬间漫过三柄交击的剑。尉迟兰蔻只觉剑尖的杀意忽然散了,绯红纱裙下的伤口竟传来一丝暖意;尉迟菁纯的剑势一滞,月白劲装裹着的肩背不再紧绷,掌心的血似乎也流得慢了;拓跋明月的喉间一松,素纱下的伤口像被春水浸过,剧痛竟消了大半。
“你们的剑,”鬼子六缓步走近,玄色常服扫过地上的血迹,“是用来杀人的,还是用来让自己死得好看的?”他的指尖虚点尉迟兰蔻的肩伤,那里的血竟慢慢止住,“兄长的仇,该找当年的决策者,不是拉着无辜人垫背。”
尉迟兰蔻的剑尖垂落,绯红纱裙的开衩处露出的大腿根还在发颤,却忽然看清对方眼底的悲悯——那不是怜悯,是一种让死灰复燃的生机。“你是谁?”她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哑,颈间的金链还在颤动。
“能让你们活着报仇的人。”鬼子六转向尉迟菁纯,她的月白劲装已被血粘在身上,胸部的曲线因喘息而起伏,却透着股倔强的美,“你的剑快而刁,若用在正途,不比西域任何刺客差。”
拓跋明月趁机挣脱束缚,素纱骑装的破洞处露出的雪臀沾着血污,却仍拄着弯刀站直。“六爷……”她的声音发颤,颈间的血痕衬得肌肤愈发雪白,“她们是冲我来的。”
“我知道。”鬼子六的气浪再次散开,金芒拂过三人的伤口,尉迟兰蔻绯红纱裙下的肩伤开始结痂,尉迟菁纯月白劲装的腰侧血痕变淡,拓跋明月素纱破处的血肉竟隐隐生出新皮。“但活着,比死更需要勇气。”
三女望着彼此身上奇迹般好转的伤,忽然都松了手。尉迟兰蔻的绯红纱裙虽破,却掩不住她眉眼的艳,肩伤的结痂像朵暗红的花;尉迟菁纯的月白劲装贴在身上,勾勒出刚柔相济的曲线,腰侧的淡痕更添风情;拓跋明月的素纱骑装虽烂,雪臀与大腿根的肌肤在晨光里泛着莹白,血痕反倒成了最烈的点缀。
“为何救我们?”尉迟菁纯的剑垂在身侧,月白劲装的领口敞着,露出锁骨下的血珠,像串破碎的珍珠。
鬼子六的目光扫过三女——绯红的艳、月白的冷、素纱的烈,虽带伤却美得惊心动魄。“因为好剑不该断在仇恨里,”他忽然笑了,玄色常服的金芒渐渐散去,“好皮囊,更不该埋在黄沙下。”
舱外的晨光涌进来,照在三柄归鞘的剑上,也照在三女未褪的血色与未减的风华上。尉迟兰蔻的绯红纱裙沾着血,却比任何时候都艳;尉迟菁纯的月白劲装裹着伤,却透着种冷冽的美;拓跋明月的素纱骑装破成缕,雪臀与颈间的血痕,反倒成了西州女子最烈的勋章。
她们都还活着,带着剑伤,带着恨意,却也带着鬼子六剑气里的生机,和那份劫后余生、愈发灼目的美色。帅船的甲板上,风沙还在吹,却仿佛已不再是催命的符,而是为这三位美人,重新谱写的、带着锋芒的新生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