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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破晓,翡翠湖的青波还浸在晨雾里,白静已站在盐滩上练剑。冰蓝裙被湖风掀起,露出的大腿肌在微光里泛着玉色,每一次挥剑都带着“守一”的稳,剑尖激起的水纹落在靛蓝湖面,惊起圈细碎的银,像撒了把星子。
“师叔的剑,比湖里的盐晶还亮。”雪仪从帐篷里钻出来,烟紫色短裙松松系着,领口敞着半寸,露出的胸线随着脚步轻轻颤。她手里提着个竹篮,里面盛着昨夜刚钓的银鱼,鱼身泛着月光般的白,在篮里蹦跶时,鳞片闪得像碎钻,“你看这鱼,通身银亮,倒像用你的冰魄灵脉浇出来的。”
白静收剑的动作顿了顿,目光落在雪仪的裙摆上——短裙被晨露打湿,贴在臀上,勾勒出圆润的弧,走动时裙摆与大腿根相擦,发出细碎的响,像有只无形的手在撩拨。“钓了这么多?”她移开视线,冰蓝剑穗垂在水面,“翡翠湖的银鱼比文瀛湖的肥。”
“湖里的灵脉养人,自然也养鱼。”雪仪往她身边凑,竹篮往石台上一放,银鱼的腥气混着她发间的皂角香漫过来。她故意往白静腿边靠了靠,烟紫色裙摆扫过对方的冰蓝裙角,“师叔你看,鱼鳃还在动呢,新鲜得很。”说话时,她的指尖划过白静的腕,那里的冰魄灵脉轻轻跳,像被烫了下。
忽然,天边掠过道白影。两只白鹤展开翅膀,掠过青湖水面,翅尖沾起的水珠落在盐滩上,溅起的细盐像雾。鹤唳声清越,惊得篮里的银鱼猛地蹦跶,有条竟跳出竹篮,落在白静的脚边,鱼尾拍打着她的冰蓝裙,留下道湿痕。
“是祥瑞!”雪仪伸手去捉鱼,指尖却按住了白静的脚踝。那里的肌肤在裙下泛着冷白,被她温热的指腹一碰,白静忽然往回收了收脚,却被雪仪攥得更紧,“翡翠湖的鹤通灵性,见了贵人才会落呢。”
白静低头时,正撞见雪仪仰头望她的眼。晨光从鹤翅的缝隙漏下来,落在雪仪的领口,胸间的肌肤泛着粉,像被朝阳吻过的痕。她忽然觉得喉咙发紧,伸手去扶竹篮,指尖却碰翻了鱼,银鱼在石台上蹦跶,水珠溅在雪仪的胸上,顺着沟壑往下淌,没入短裙里看不见的地方。
“师叔帮我捉呀。”雪仪的声音软得像湖底的水藻,她故意松开手去追鱼,烟紫色短裙往白静腿间蹭,臀瓣与对方的膝盖相触的刹那,两人都轻轻颤了下。白静的手刚按住蹦跶的银鱼,就被雪仪反手按在石台上,掌心的鱼还在挣扎,雪仪的胸却贴了上来,隔着两层薄裙,能感受到那团软里的热,像团小火苗,要把她的冰魄都烧化。
“别闹。”白静的声音有点哑,目光落在远处的白鹤上——两只鹤正落在青湖中央的石台上,低头饮水时,翅尖扫过水面,激起的涟漪里,青与白缠成一团,像此刻她们交缠的影。
雪仪却没松手,反而俯身,唇擦过白静的颈侧。那里的肌肤在晨露里泛着凉,被她的呼吸一吹,起了层细疹。“师叔今年二十八,我二十二。”她的指尖划过白静的腰线,那里的肉又紧又弹,隔着冰蓝裙也能摸到利落的弧度,“可我总觉得,师叔的身子比我还嫩,像刚剥壳的笋。”
白静的手猛地收紧,掌下的银鱼蹦跶得更凶,鱼尾拍打的湿痕顺着她的手腕往上爬,像条滑腻的蛇。雪仪的吻落在她的锁骨窝,那里的冰蓝裙被舔得发潮,贴在肌肤上,勾勒出清晰的骨相。她忽然偏头,咬住雪仪的唇,舌尖尝到的皂角香里,混着银鱼的腥和湖水的凉,竟生出种奇异的甜。
鹤唳声再次响起时,雪仪已将白静按在盐滩上。烟紫色短裙与冰蓝裙在沙砾上揉成一团,盐粒硌着白静的背,却抵不过雪仪掌心的热——她的手正顺着白静的大腿往上滑,指尖勾住裙摆的边缘,一点点往上卷,露出的肌肤在晨光里泛着珍珠白,像被湖水浸透的玉。
“你看那鹤。”白静的指尖插入雪仪的发,目光却望着石台上的白鹤,它们正用喙梳理彼此的羽毛,亲昵得像对恋人,“它们在看我们。”
“看便看。”雪仪的吻落在她的大腿根,那里的肌肤敏感得很,被她轻轻一咬,白静的腰就弓了起来。冰蓝裙被卷到腰上,露出的臀瓣泛着粉,沾了点盐粒,像撒了把碎糖,“翡翠湖的灵物都懂,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银鱼不知何时已蹦回湖里,竹篮翻倒在一旁,空着的篮底映着两人交缠的影。白静望着雪仪敞开的领口,那里的胸随着呼吸起伏,像两团颤动的雪,她忽然翻身将对方按在身下,冰蓝裙的下摆扫过雪仪的小腿,激起的痒让对方轻颤着往她怀里钻。
“师叔……”雪仪的声音带着喘,指尖划过白静的胸,那里的肉不如她的软,却带着股紧实的韧,像藏着劲的剑,“你的身子……比剑还勾人。”
远处的白鹤忽然齐鸣,展开翅膀往高空飞去,翅尖带起的风掠过湖面,掀起的浪打在盐滩上,溅了两人满身。湖水的凉混着彼此的热,像冰与火在肌肤上缠绵,白静的吻顺着雪仪的胸往下滑,舌尖舔过她的肚脐,引得对方的腰猛地收紧,烟紫色短裙被褪到脚踝,露出的大腿泛着光,像两段上好的羊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