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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家园林的晨雾还未散尽,水榭里已摆好了案几。陆宜瑾正将一叠账册往锦盒里装,石青纱裙的下摆沾着未干的水汽,是昨夜从暗礁回来时溅的。晨光透过窗棂,在她颈间的珍珠项链上流转,衬得湿纱下的肌肤愈发莹白,像浸在雾里的玉。
“安王私通倭寇的账册、屯兵柳州的密函,还有克扣军粮的清单,都齐了。”她将锦盒推给鬼子六,指尖划过盒面的铜锁,“六爷今日便差人送往京城,不出三日,朝廷必有旨意。”
鬼子六的目光落在她纱裙的腰侧——那里被礁石勾破的口子还没缝补,露出的皮肉在晨光里泛着淡粉,混着纱料的朦胧,竟比水榭外的朝露更让人心颤。“陆姑娘的军机,果然滴水不漏。”他接过锦盒时,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软得像团棉。
正说着,陆宜昕从回廊走来,月白旗袍的开衩随着脚步轻晃,露出的小腿肌肤被晨雾浸得微凉,像裹了层薄霜。她臂弯里搭着件玄色外袍,是昨夜鬼子六披在陆宜瑾身上的,此刻往他面前递:“六爷的袍子,我让下人熨过了。”旗袍的领口微敞,锁骨窝盛着晨光,衬得颈间的线条愈发柔。
鬼子六接过外袍时,目光扫过她旗袍下的臀线——布料绷出圆润的弧度,随着递物的动作轻轻颤,像揣了两团温软的云。他忽然想起昨夜水战图旁,她垂在案上的手,指尖泛着粉,想来触到的肌肤,定比这晨雾更软。
“姐姐的手艺越发好了。”陆宜棠的声音从水榭外传来,她穿着身雪纱短打,料子薄得能映出里面的石榴红抹胸,酥胸的曲线在纱下若隐若现,像藏了两朵含苞的棠花。她刚从码头回来,雪纱的裤脚还沾着些泥,却更显腿根肌肤的白,走得急了,纱料贴在身上,勾勒出紧实的肌线。
“安王的余党都捆好了,只等京里的人来押解。”陆宜棠往石凳上坐,雪纱的裙摆铺开,露出的大腿在晨光里泛着蜜色的光,“冼婆婆说,这批兵甲总算能派上正途了。”她说话时,酥胸随着呼吸轻轻起伏,雪纱被撑得愈发薄,像要滴出水来。
陆宜瑾忽然笑了,石青纱裙往案边靠了靠,臀瓣的弧度被湿纱裹得愈发显:“宜棠穿雪纱,倒比穿短打更像江南女子。”
陆宜昕替妹妹理了理纱角,月白旗袍的开衩裂到大腿根,露出的肌肤滑得像水榭里的波:“这料子是苏州织造新贡的,透光却不透风,最适合她这般好动的。”她的指尖划过陆宜棠的酥胸,雪纱下的软弹透过指尖传来,像碰了团暖烘烘的棉。
鬼子六的目光在三人身上转了圈——陆宜瑾的纱裙藏着军机的锐,湿料下的肌肤是冷静里的柔;陆宜昕的旗袍裹着江南的润,开衩处的白是克制的诱;陆宜棠的雪纱透着少女的烈,酥胸与腿根的光是毫不掩饰的艳。这三种美缠在一处,混着晨雾与花香,竟比安王的罪状更让人沉醉。
“该开坛棠花酿了。”陆宜瑾将账册锁进锦盒,石青纱裙的肩带滑落些,露出的肩头在晨光里像块凝脂,“庆祝我们陆家,守得云开。”
陆宜昕往熏炉里添了些香料,月白旗袍的开衩垂落,遮住了那抹晃眼的白,只余裙摆扫过青砖的轻响:“我让厨房备了桂花糕,配酒正好。”
陆宜棠往鬼子六身边凑了凑,雪纱的袖角蹭过他的臂,酥胸的软隔着纱料传来:“六爷可不许耍赖,说好赢了安王,要教我‘鬼影手’的。”
晨雾彻底散了,阳光漫进水榭,照在石青、月白、雪纱上,织出片迷离的光。安王的罪状躺在锦盒里,透着肃杀,而三位女子的裙裾生香,却藏着比刀锋更动人的力量——这陆家的功臣,原是用智慧与柔媚,酿出的最烈也最甜的酒。
鬼子六望着案上的锦盒,忽然觉得,送往京城的何止是罪状,更是江南女子的风骨——有藏在纱裙里的锐,裹在旗袍里的韧,映在雪纱里的烈,混在一处,便成了这世间最醉人的景。
风动纱裙·媚骨天成
晨光漫过“听松轩”的窗棂时,陆宜瑾正俯身整理案上的兵策。石青纱裙被晨风吹得贴在身上,后腰那道被礁石勾破的口子敞得更开些,露出的皮肉泛着薄粉,像雾里藏着的花。她浑然不觉,指尖划过“水战篇”的批注时,发间的珍珠坠子垂落,擦过锁骨窝,带起的痒意让她微微侧颈——那瞬间的弧度,比兵策里最精妙的弓势还要柔。
鬼子六立在轩门旁,看着她抬手将散落的发丝拢到耳后。纱裙的袖口滑到肘弯,露出的小臂肌肤被晨光浸得透亮,像凝了层蜜。她整理纱裙下摆时,指尖不经意蹭过自己的大腿根,那里的纱料薄如蝉翼,竟能映出内里素白的衬裙边角,随动作轻轻晃,像条游在雾里的鱼。
“六爷看什么这样出神?”陆宜瑾忽然抬头,眼底还带着昨夜审账册的倦,却在撞见他目光时,唇角勾起抹浅笑。这笑不像陆宜昕的柔,也不似陆宜棠的烈,是藏在冷静里的媚,像暗礁下的暗流,悄无声息却勾人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