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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漫进陆家园林的回廊时,陆宜昕正坐在“听雨轩”的窗边,月白旗袍的开衩搭在膝头,露出的小腿肌肤被夕照染成淡金。她看着廊下那抹石榴红的身影——陆宜棠正抱着刀来回踱步,雪纱短打的裙摆扫过青石板,像只揣了心事的雀。
“过来坐。”陆宜昕往身边的空位拍了拍,指尖捻起颗刚剥好的莲子,“娘让厨房炖了银耳羹,凉了就不好喝了。”
陆宜棠磨磨蹭蹭地坐下,雪纱下的肩线绷得紧,耳尖红得像浸了胭脂。“姐姐……”她咬着唇,指尖无意识地绞着刀穗的银铃,“六爷说,等京里的旨意下来,就带我们去江南老宅看冼婆婆。”
陆宜昕将银耳羹推到她面前,月白旗袍的袖口蹭过她的手背,温温的:“江南的三月,棠花开得最好。”她舀了勺羹递到妹妹嘴边,目光落在她雪纱下微微起伏的酥胸上,“只是有些事,得提前告诉你。”
陆宜棠的睫毛颤了颤,小口含住勺子,喉结轻轻动了动。她知道姐姐要说什么——昨夜试刃坪上,鬼子六的玄色蟒袍裹着她的雪纱,他的指尖划过她腰窝时,她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那陌生的悸动像藤蔓,缠得她喘不过气。
“女儿家的第一次,像初春的棠花,得经些心。”陆宜昕的声音轻得像风,月白旗袍的开衩随着俯身的动作敞了些,露出的大腿肌肤在灯影里泛着柔白,“别太怕,也别太急。他若真疼你,会等你准备好了。”
这话像颗石子投进陆宜棠的心湖,漾得她脸颊发烫。她攥着刀鞘的手松了松,雪纱下的酥胸起伏更急:“我……我怕笨手笨脚的,像上次练刀时摔在他怀里那样……”
“傻丫头。”陆宜昕笑了,指尖替她理了理雪纱的领口,那里的肌肤烫得像火,“他见过你挥刀时的烈,便懂你此刻的怯。何况……”她往轩外瞥了眼,玄色身影正立在桂树下,目光隔着窗棂落在她们身上,“六爷看你的眼神,藏不住东西。”
陆宜棠顺着姐姐的目光望去,恰好撞见鬼子六抬头,他的眼神在暮色里亮得像星,看得她慌忙低下头,雪纱的裤腰往前提了提,却不小心勒出更明显的曲线。
“姐姐当年……也是这样吗?”她的声音细若蚊蚋,指尖抠着青石板的缝。
陆宜昕的目光落在案上的兵策上,月白旗袍的摆轻轻晃:“每个人的路不同,但女儿家的心意是一样的——怕唐突,又盼着靠近。”她忽然握住妹妹的手,掌心的暖透过雪纱传过去,“若真到了那时候,记得放松些。他的外袍沾着常年握剑的糙,却会替你拢好鬓边的碎发,像……像此刻他望着你的样子。”
正说着,陆宜瑾的石青纱裙从回廊那头飘来,发间的珍珠项链随着脚步轻晃,衬得湿纱下的肌肤愈发莹白。她手里端着盏热茶,走到陆宜棠身边时,纱裙的下摆扫过她的雪纱,带起的风里有淡淡的药香——是她特意加了安神草的。
“听宜昕说你心绪不宁。”陆宜瑾将茶盏递过去,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凉得像晨露,“冼婆婆托人带来的‘棠心酿’,说是能定惊。”她的声音比平日里柔和几分,石青纱裙的肩带滑落些,露出的肩头在暮色里像块温玉,“第一次总是慌的,姐姐当年随爹巡营,第一次见血时,手抖得连剑都握不住。”
陆宜棠接过茶盏,指尖触到姐姐的手,那双手曾握过兵策、划过暗礁,此刻却软得像棉。“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陆宜瑾挨着她坐下,纱裙的臀线贴着青石板,却依旧挺直了背,“但后来爹说,慌是因为在意。你在意他,才会怕自己不够好——可在他眼里,你挥刀时的飒、脸红时的憨,都是最好的模样。”她忽然往桂树下看,对鬼子六扬了扬下巴,“不信,你问问他。”
陆宜棠猛地抬头,正对上鬼子六含笑的眼。他不知何时已走到轩外,玄色蟒袍的摆扫过廊边的兰草,声音混着暮色传来:“宜瑾说的是。在我眼里,陆二姑娘怎样都好。”
雪纱下的身子忽然软了,陆宜棠往陆宜昕怀里缩了缩,月白旗袍的香混着姐姐的体温,让她莫名定了神。陆宜瑾伸手替她拢了拢雪纱的开衩,指尖划过她的大腿根,像拂过最娇的花:“放宽心,该来的总会来。就像江南的棠花,到了时节,自会开得热烈。”
暮色渐浓,廊下的灯火次第亮起。陆宜昕的月白旗袍映着灯影,陆宜瑾的石青纱裙沾着暮色,陆宜棠的石榴红雪纱裹着初萌的怯,三姐妹的身影在轩内交叠,像幅被晚风揉软的画。桂树下的玄色身影静静立着,目光穿过灯影落在那抹石榴红上,像在等一朵最怯的棠花,终于敢在他掌心,绽出第一缕瓣。
花厅的竹帘被穿堂风掀起一角,漏进的阳光在青砖地上织出细碎的金。陆宜棠歪在贵妃榻上,石榴红短打外罩着件雪纱罩衫,料子薄得能映出底下的抹胸绳结。她睡得沉,腿蜷在榻沿,玄色绑腿的边缘蹭着雪纱,露出的小腿肌肤泛着蜜色的光,鬓角的碎发被汗粘在颊边,像朵被晒蔫了的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