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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百叶窗，在办公桌上投下细长的影子。我盯着屏幕，指尖轻轻敲击着鼠标，林海的财务数据在页面上不断刷新。他的账户近期异常活跃，多笔资金在不同国家之间频繁流转，像是在刻意掩盖什么。
“小张，林海的账户有没有异常注销的情况？”我转头问道。
“有。”他快速敲击键盘，“他最近关闭了三个离岸账户，动作很突然。”
我皱了皱眉，这不像是巧合。
“死者生前和他有过资金往来，现在林海开始清理账户，说明他察觉到我们在查他。”
“那我们要不要申请冻结这些账户？”小张问。
“来不及了。”我摇头，“他已经提前一步，我们必须找到别的突破口。”
我站起身，走到白板前，上面贴着林海的公司结构图、死者生前的社交记录，以及那枚盘蛇徽章的照片。
林海、死者、徽章……还有那个“K先生”。
线索看似杂乱，但一定有某种联系。
“死者和林海的合同没有达成，之后他就被杀了。”我低声说，“而林海在案发后迅速转移资产，说明他怕我们查到什么。”
“问题是，我们查不到。”小张叹了口气，“他的资金流向太复杂，每一步都像是精心设计的。”
我盯着白板，忽然想到什么。
“死者和林海之间，还有没有其他人？”
小张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当然有，他们之间有几个中间公司，还有几个合作方。”
“查这些人。”我说，“尤其是那些和死者有直接往来，又和林海保持联系的。”
小张立刻开始操作，几分钟后，他调出一份名单。
“这里有几个关键人物。”他指着屏幕，“这个李明，是死者生前项目的中间人，和林海也有过多次接触。”
我盯着这个名字，心中一动。
“他在哪里？”
“案发后就没怎么露面了。”小张皱眉，“最近一次行踪是在城南的一家茶馆。”
“走。”我抓起外套，“我们去找他。”
茶馆不大，环境安静，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茉莉香。我和小张坐在角落，目光落在不远处靠窗的男子身上。他穿着灰色夹克，正低头翻看手机，神情有些紧张。
“他最近一直这么警惕？”我低声问。
“嗯。”小张点头，“我们查到他和林海有一次加密通话，内容还没恢复。”
我站起身，朝他走去。
“李先生，能聊聊吗？”
李明抬头，眼神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恢复平静。
“你们是……”
“警察。”我亮出证件，“关于林海和死者的合作项目，我们想了解一些情况。”
他沉默了几秒，轻轻放下手机。
“你们来得有点晚了。”
我心头一紧。
“什么意思？”
“林海已经找过我了。”他说，“他让我‘忘记’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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