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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威胁你？”
“没有明说，但语气很明白。”李明叹了口气，“我本想装作不知道，但你们来了，我想……也许该说点什么。”
我坐下来，认真地看着他。
“死者生前，有没有给你看过什么特别的东西？”
他点点头，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
“这是死者最后一次见我时拍的。”他说，“他说这可能是关键证据。”
我接过照片，仔细一看，心跳猛然加快。
那是一页合同附件的复印件，页脚印着一个图案——盘蛇徽章。
和我们在命案现场发现的那枚一模一样。
“死者说，这个图案代表一个组织。”李明低声说，“林海和他们有关系，而且不是普通合作。”
我盯着照片，脑海中飞速运转。
“他还说了什么？”
“他说他掌握了一个秘密，但不能轻易公开。”李明顿了顿，“他还提到一个‘K先生’，说如果事情出问题，可以去找他。”
我心头一震。
“你知道‘K先生’是谁吗？”
“不知道。”他摇头，“但死者当时很紧张，好像……怕被人听到。”
我深吸一口气，把照片收好。
“谢谢你。”
李明看着我，忽然问：“你们真的能查清这件事吗？”
“我会的。”我坚定地说，“不管背后是谁，我都会查到底。”
他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回到警局，我把照片交给技术组。
“看看能不能找到这个徽章的来源。”我对小张说，“还有，继续恢复那段加密通话。”
“明白。”
我坐在办公桌前，打开林海的公司资料，开始逐条比对。
突然，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队长的信息。
【林海换了住所，你们盯紧点。】
我皱起眉头，林海果然在转移。
但问题是，我们没有搜查令。
“小张。”我抬头，“查一下林海身边的工作人员，尤其是司机和管家。”
“你想从外围入手？”
“对。”我说，“林海再谨慎，身边的人总有疏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