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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穿过摄影棚的天窗,在地板上织出金色的网。十一岁的小汤姆和十岁的小艾德瑞克穿着精致的戏服,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上对台词。距离他们第一次合作已经过去四年,两个孩子褪去了稚气,个子蹿高了不少,却依然是片场最亲密的搭档,那些藏在时光里的约定,正在慢慢生根发芽。
重逢:默契如初的魔法
这次的剧组在一个古老的庄园取景,小汤姆刚走进庄园就认出了站在喷泉边的小艾德瑞克。他穿着深蓝色的巫师袍,铂金色卷发梳成了整齐的半扎发,正低头看着手里的剧本,阳光洒在他身上,像笼罩着一层柔光。“艾德瑞克!”小汤姆喊着跑过去,手里还攥着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
小艾德瑞克抬起头,看到小汤姆的瞬间眼睛亮了起来,笑着迎上去:“汤姆!你终于来了!”四年未见,他们之间却没有丝毫生疏,就像昨天才刚分开。小汤姆把盒子递给他:“给你的见面礼,是我在霍格莫德买的蜂蜜糖,你小时候最喜欢的那种。”小艾德瑞克打开盒子,熟悉的甜香扑面而来,他拿起一颗放进嘴里,眼睛弯成了月牙:“还是原来的味道!我也给你带了礼物。”他从背包里掏出一个手工缝制的骑士挂件,上面绣着银色的花纹:“我妈妈教我缝的,像不像你演的骑士?”小汤姆立刻挂在书包上,得意地说:“这是最酷的挂件!”
第一天对戏,导演惊讶于他们的默契。有一场需要即兴发挥的对手戏,小汤姆刚说出上句,小艾德瑞克就自然地接上下句,连眼神交流都恰到好处。“你们怎么做到的?”导演好奇地问。小汤姆笑着说:“我们有心灵感应!”其实只有他们知道,这四年里,他们从未中断联系,分享彼此的剧本笔记,讨论表演心得,那些隔着电话和信件的交流,早已让默契融入了骨血。
休息时,他们坐在庄园的草坪上,翻看彼此的剧本。小汤姆的剧本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批注,哪里该加重语气,哪里该有小动作,都标注得清清楚楚;小艾德瑞克的剧本里夹着各种小贴纸,开心的场景贴星星,难过的场景贴月亮,一目了然。“你还是这么喜欢贴贴纸。”小汤姆笑着说,伸手拂去小艾德瑞克头发上的草屑。小艾德瑞克也指着他的批注:“你还是这么认真,像个小老师。”阳光穿过树叶落在他们身上,温暖得像一场不愿醒来的梦。
片场新挑战:成长的勋章
这次的角色比之前复杂得多,有不少需要展现内心挣扎的戏份。小艾德瑞克要演一场失去魔法的哭戏,试拍时他总是找不到情绪,急得抓着头发说:“我演不好,就是哭不出来。”小汤姆拉着他走到庄园的花园里,轻声说:“想想我们上次分开时,你是不是很舍不得?那种难过的感觉,就是角色现在的心情。”他还陪小艾德瑞克回忆起小时候想家的夜晚,那些真实的情绪让小艾德瑞克慢慢进入状态。
正式拍摄时,小艾德瑞克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眼神里的绝望和无助感染了在场的所有人。导演喊停后,他还没从情绪里走出来,肩膀微微发抖。小汤姆立刻递上纸巾,轻轻拍着他的背:“没事了,只是演戏而已,你的魔法一直都在。”小艾德瑞克抬头看着他,眼睛红红的:“谢谢你,汤姆。”那一刻,他们不再是需要大人照顾的小孩,而是能互相支撑的伙伴。
小汤姆的挑战是一场骑马戏。这次用的是真马,高大的骏马让他有些紧张,试骑时手心全是汗。小艾德瑞克站在马场边,大声给他加油:“汤姆你可以的!你是最勇敢的骑士!”他还偷偷告诉马夫:“他其实有点怕,但你夸夸他,他就会很厉害。”马夫笑着拍拍小汤姆的肩膀:“小伙子很勇敢,这匹马很温顺,你们会成为好朋友的。”小汤姆深吸一口气,握紧缰绳,在马背上慢慢放松下来。拍摄结束后,他兴奋地对小艾德瑞克说:“我做到了!我现在是真正的骑士了!”
他们还学会了照顾剧组里的小演员。有个六岁的小女孩第一次拍戏,紧张得总哭鼻子。小汤姆会给她讲笑话逗她开心,小艾德瑞克则教她怎么快速记住台词:“把台词编成儿歌,就不容易忘了。”在他们的帮助下,小女孩渐渐适应了片场生活,还甜甜地喊他们“汤姆哥哥”“艾德瑞克哥哥”。看着小女孩的笑脸,小汤姆和小艾德瑞克相视一笑,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道具组的叔叔说,这两个孩子长大了,不仅演技进步了,还多了份责任感。以前他们总需要大人提醒别碰道具,现在却会主动提醒小演员:“这个道具很贵重,要小心哦。”以前拍夜戏会害怕,现在却会帮工作人员整理线缆,说:“我们来帮忙,你们就不用那么辛苦啦。”大人们看着他们忙碌的身影,眼里满是欣慰。
庄园里的秘密:时光里的约定
拍摄间隙,他们最喜欢在庄园里探险。庄园后面有一片茂密的树林,据说藏着百年前的旧物件。小汤姆和小艾德瑞克带着手电筒和笔记本,像探险家一样走进树林,把发现的羽毛、松果都收集起来,做成“自然标本册”。“这是猫头鹰的羽毛,”小汤姆认真地标注,“这是魔法松树的果实,传说能带来好运。”小艾德瑞克则用画笔把树林的景色画下来,每一页都写上日期和天气,说要做成“庄园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