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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四年九月三十日,被李标戏称为"倒楣孩纸"的吴承志终于能撸袖子干活了——这位大帅哥站在朝天门码头,望着滚滚长江直嘬牙花子:"武昌到重庆也就逆流而上1200里,可要把三千多人神不知鬼不觉送过川东三峡,还得玩'秘密潜入',这难度堪比让熊猫学跳芭蕾!"
整整六十个日夜,吴承志带着三千精兵,一半人走水路借金山商会作掩护,另外一半人跟玩"特工游戏"似的——白天伪装成商队,晚上偷摸走小路,绕过明末西南最强战力石柱白杆兵的地盘。
"吴兄啊,重庆必须得悄悄摸,得手后要一直盖住,最好拖到咱金山镇奉旨围剿时再动手!"这是出了前李勇一再嘱咐,吴承志对着地图直搓手,"咱可不想跟白杆兵硬碰硬,人家可是'爱国土司天团'!"
远在重庆的莫学冲急得直跳脚:"吴帅哥!你到底是来造反还是度假?重庆城都快被蛀空啦!"
崇祯四年(1631年)的重庆卫所,堪称明末西南"系统性腐败"的活标本——
重庆卫:编制5600人,实际在岗800人!剩下的?不是被军田被占去当小贩,就是领了空饷去喝茶。
四川总兵标营:编制5000人,实际2200人,还全被调去保宁、绵州堵陕南流民——重庆城防直接"躺平"。
重庆水师营:江防舰队2000人,实际800人,战船50艘,游击将军张令蹲在朝天门码头数江鸥,美其名曰"巡防"。
真正能打的?是驻守石砫的白杆兵3800人(宣抚使秦良玉带队,明末最强女将,战力吊打流寇),以及忠州土司兵1200人(土司马千乘也不是吃素的)。但人家白杆兵独立听调,没秦良玉或朝廷特令?门都没有!
重庆城区号称有三重防线——外郭城墙架着40门佛郎机炮,可惜炮弹库存还没守军人数多;内城(母城)有800支鸟铳,但炸膛率高达30%——开一枪炸一支,守军都怕成"炮仗恐惧症";江岸炮台12座千斤岸防炮,射界全被商船堵得死死的——这哪是防御啊,根本就是"摆烂艺术展"!
更绝的是欠饷26个月,士兵实领饷银不足三成,重庆知府王行俭都急得写奏疏:"渝城存亡,半系秦夫人忠勇,半赖大江天堑!若二者失一,玉石俱焚矣!"
吴承志的破局策略堪称"中心开花"——优先智取重庆:派细作混进城里,策反守军为主;随后再扫荡外围据点:钓鱼城(合川)500人,瞿塘关(奉节)300人,铜锣峡(渝东)200人水师,统统采用"掏心窝子"战术,能用钱买,就不搞里应外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