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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现在问题很多，根本在于内控形同虚设，可以当反面教材。”
林欢点点头，但很快眯起眼睛。阳光下，她的表情显得格外狡黠。
“老幺，干嘛非让我来设计这个标志，而不是钱建军他们？你最信任的应该是他们才对。”她故意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
“我不想骗你，论信任，他们确实比你稍微高出一截。”季阳的回答出乎意料的坦诚。
林欢没生气，反倒是轻松地笑了笑。别人是兄弟，这还有什么好bb的。阳光下，她的笑容显得格外温暖。
“要说细心和谨慎，跟你比根本不够看。而且...”季阳坦白，“实话实说，你家的渠道绝对能保证万无一失。你可是我最信得过的人，综合考虑下来，非你莫属。”
“这还差不多！算你老实！”林欢轻哼一声，嘴角翘起。被人觊觎家里资源确实不爽，但季阳这么直白，她反而觉得他够诚实。
中午吃饭时，林欢刚要去叫孙芷影，赫然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溜进了老板办公室。
随即是关门关灯，还有反锁的咔哒声。
小脸一红，林欢暗啐一口“不要脸”，只能自己去食堂。
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办公室，季阳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
孙芷影走到他身边，纤细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的眉心：“又在想那些事了？别想太多，等我考完驾照，找欢欢一起去采购肯定靠谱。”
她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安慰：“等到了青城，风声过去了，你再陪我逛街。现在这样也挺好的，至少能每天见到你。”
季阳伸手将她拉入怀中，感受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她总是这样，用最温柔的方式化解他的烦恼。
“给我点时间。”他低声说道，手指轻轻梳理着她的长发。
孙芷影抬起头，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不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而且...”她故意拉长了语调，“到时候我们可以骑自行车，我斜靠在车后排座椅上，你带我去找好吃的。”
季阳忍不住笑了，想起当初还是她教会自己骑自行车。那时的她穿着白色连衣裙，在夕阳下奔跑，笑声清脆如风铃。
大学这几年，他似乎已经平衡好诸葛雨和孙芷影之前的关系了。这两个人都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正沉浸在回忆中，办公室的门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孙芷影顿时慌了神，手忙脚乱地整理衣衫。她的衬衫扣子不知何时松开了两颗，露出里面的蕾丝边。
“别急。”季阳在她耳边低语，“不出声，他们就会以为我不在。”
话音未落，手机铃声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着“陈主席”三个字。
“小季总，桌上摊开一堆等待我签名的文件。”门外和电话里同时传来林欢的声音。
孙芷影急得眼眶发红，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季阳轻轻捂住她的小嘴，对着电话说道：“欢欢稍等。”
“快躲到桌子下面。”他指了指宽大的办公桌。好在这张桌子够大，前面的挡板也严实，从外面根本看不出异样。
孙芷影抱着衣服钻进了桌洞，蜷缩在角落里。她能听到季阳整理衣服的声音，然后是脚步声和开门声。
“抱歉，刚睡午觉。”季阳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
林欢似乎没有察觉异常：“明天去银行变更资料，需要你签字。”
季阳坐下来时，膝盖不小心碰到了躲在桌下的孙芷影。她咬着嘴唇，努力不发出声音。
“各种不同的官方印章整齐地摆放着，出去的时候三人三章。”季阳一边签字一边说，声音平稳，但孙芷影能感觉到他的紧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