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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法人章你得指派人带。”
“让我姐跟着去。”
林欢掏出手机要打电话，季阳心里一惊。芷影的手机要是响了，那就真的解释不清了。
“欢欢，我有事问你。”他赶紧打断，“银行变更后，星耀公司的代理牌照能马上用吗？”
林欢放下手机：“理论上可以，不过只能用到明年二月。”
两人又聊了会儿公司的事。期间，孙芷影的腿有些发麻，但她不敢动弹，生怕发出声响。
林欢临走时，意味深长地指了指季阳身后的椅背。一条黑色蕾丝内裤正挂在那里，像是无声的证据。
等林欢走后，孙芷影从桌下钻出来，看到椅背上的内裤，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完了完了，欢欢肯定看到了。”她捂着脸，声音里带着哭腔。
“没事。”季阳笑着安慰她，“该害羞的是她才对，毕竟她还单身。”
孙芷影眨了眨眼，觉得这话很有道理。她穿好衣服，小心翼翼地溜出办公室，果然看到林欢正笑眯眯地看着她。
想起季阳的话，孙芷影反倒坦然了，大方地走进林欢办公室。林欢指了指桌上的盒饭，她这才发现自己饿得前胸贴后背。
“那个...真有那么累吗？”林欢忍不住问道，眼中带着好奇。
孙芷影差点被饭呛到，看着林欢天真的样子，她忍俊不禁：“等你尝尝恋爱的滋味就明白了。”
下班后，孙芷影拉着季阳去看她的新车。一辆嫩绿色的飞驰TT，停在地下车库的角落里，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可爱。
“我让我爸开来的。”她得意地晃着钥匙，“虽然还没考到驾照，但是我已经迫不及待想和你一起兜风了。”
季阳接过钥匙，打开车门。车内还残留着新车的味道，后视镜上挂着一个可爱的毛绒玩具。
“等你考到驾照，我们就去郊游。”他摸了摸她的头，“不过在那之前，得先把科目二过了。”
孙芷影撅起嘴：“科目二好难啊，倒车入库总是不行。”
“慢慢来，不着急。”季阳笑道，“我可以教你。”
“真的吗？”孙芷影眼睛一亮，“那我们现在就去练车场？”
季阳看了看时间：“今天太晚了，明天吧。”
孙芷影有些失望，但还是点点头：“那说好了，明天你教我。”
季阳把车开到机场附近的野地里，一辆飞驰TT停在杂草丛生的角落。远处的跑道灯光闪烁，不时有飞机轰鸣着划过天际，在这片寂静的夜空中留下一道明亮的轨迹。
车内，孙芷影趴在季阳胸口，指尖轻点他的鼻尖，吐气如兰：“带我来这种地方做什么？”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慵懒，几分撒娇。
“一起去看看飞机怎么样。”季阳笑着说，手掌不老实地游走，在她腰间轻轻捏了一下。
孙芷影娇嗔着瞪了他一眼：“哼，忽悠！我还以为你要带我去吃老妈兔头呢。”说着，她张口就朝季阳的脸蛋咬去。
“别闹，”季阳躲闪着，却被她逮住机会连咬了好几口，“说的是什么破兔头，谁会觉得姐弟兔头有多美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