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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之呼吸开始不稳。
她的主动靠近，比任何粗暴的对待都更让他心神俱震。他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地抬起，想要回抱她，却在碰到她腰际的前一秒，死死攥成了拳，强迫自己停在原地。
江瑶月微微踮起脚尖，将唇凑到他的耳边。
温热的，带着她气息的呼吸，扫过他敏感的耳廓。
“沈砚之。”她的声音很轻，混在雨声里，带着慵懒的意味:“下雨天，很适合做一些，让人放松的事。”
她的声音，瞬间瓦解了他所有自制力。
他身体紧绷到了极限。
她感受着他的僵硬，唇角的弧度加深，继续用轻轻地气声，在他耳边低低开口：“不是要留在我身边？”
她的手臂在他颈后微微收紧，带来一丝轻微的窒息感，也让他不得不更低地俯下身，与她贴近。
她的声音里带着命令，也带着蛊惑:“那就，讨好我。”
沈砚之的瞳孔骤然收缩，攥紧的手指节泛白。
他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
讨好她。
要怎么讨好？用身体，还是用尊严。
窗外的雨声又重又急，也在催促着他的答案。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底晦暗的火苗轰然烧成了烈焰。
他紧绷地身体，终于缓缓地放松了下来。
他抬起手，不再犹豫，直接握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更紧，更用力地按向自己。
根本不用她的命令，单单是碰触到她，他就要疯掉。
他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与她鼻尖相触:“好，讨好你。。”
他的声音沙哑到了极致，带着平静又疯狂的顺从。
雨幕笼罩着伦敦，而在她昏暗的卧室内，他俯身在她额头上落下第一个吻。
“这样讨好。”他的唇缓缓下移，带着灼人的温度:“可不可以？”
江瑶月微微仰脖，有些受不住，指尖不自觉地陷进他的发间。
沈砚之察觉到她的反应，他稍稍后退，修长的手指缓缓抬起，落在自己衬衫的纽扣上，扣子一颗颗解开，敞开的领口下，露出他紧实的胸膛轮廓。
他的目光始终锁着她的眼睛，薄唇轻启，声音低沉沙哑:“还是说，要这样？”
江瑶月只是微微歪头，发丝从肩头滑落，她望着他，嘴角微微勾起:“不够。”
远远不够。
她朝着他靠近，声音里带着懒懒的笑意:“讨好人的手段，都不会吗？”
沈砚之喉咙动了动，垂眸看她。
江瑶月拢了拢自己的头发:“那就回去，学好了再来找我。”
他发丝凌乱，衣衫不整，眸底压着被她挑起，难以消解的欲望。
江瑶月神色却淡下来:“现在，你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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